双方对她的目的算是心照不宣,公司原来也替不少真·艺术家出过唱片,一番询问过后,确实是有愿意给行外人进行音乐科普教育的。
所以,这场路演跑完,她就得飞去国内着名音乐学院,接受人家的小版教学。
路演跑得多以后,就会发现它也就是那么回事,戏份多的粉丝多的照顾,剩下的部分分配就非常具有活动空间了。
汤悦一场也不用说太多话,可以闷在一旁安心复习过来时在途中看的,公司临时传给她的有关声乐的资料,免得她见到那位老师以后,让人家觉得她比学龄前儿童懂得还少。
这场路演结束,汤悦也慎重地跟灵灵商量了一下:“我觉得,以后要是还有需要跑路演,可以酌情参加的。”
这话把灵灵惊得以为她怎么了,那眼神看得她像是昨天去医院的时候作死往传染病区跑而且还没做保护措施一样。
“我觉得关导说得很有道理,为剧组做必要宣传是演员应尽的责任。”
“路演这个东西和其他的不一样,一起去的都是在剧组共事了几个月的人,有什么事都好商量。”
灵灵像条咸鱼一样往椅背上一躺,一脸的生无可恋:“我不该对您抱有任何幻想的。”
“路演还可以不说话,更好,您说是吧。”
汤悦没有直接承认,只给了灵灵一个‘你懂我’的眼神。
灵灵:然而我并不想懂,心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