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伤及自己兄弟,就不伤及自家兄弟。对节情堂来说,兄弟二字不是简单停留在口头上,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是不能轻易牺牲的,有可能的话,我们要以最小代价换取最大胜利。”茅安严肃道。
茅安的话令众人颜色一正。
严世范道:“此地乃是他们的必经之地,我们在此先行埋伏,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应该可以以最小代价换取最大胜利。”
“世范,你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茅安点了点头道,“不过,我觉得要是死伤的不是我们自己兄弟,岂不是更好?”
“明公,你是说借力打力?”严世范试探道。
“没错,小宏你在亭阳县有没有什么人脉?”茅安转身问金宏道。
“六哥……我只认识京师左近的县令。在柏州,只有许学忠以前拜访家父的时候,匆匆见过一面,其他官员我都不认识。”金宏回答道。
“许学忠?金公子你说的可是许知州。”严世范问道。
“嗯……是听说他最近做上知州了。”金宏想了想道。
“呃……”严世范。
“那就如此这般……你们懂了吗?”茅安部署道。
“谨遵堂主均令!”众人齐声唱喏。
“那我们是不是,不需要在此地设置埋伏了?”午马队长问道。
“不,这里的埋伏还是要部署。我们的目标是全歼他们,一个都不许走脱了!”茅安道。
“是”午马队长答应道。
“此间事了,就要正式改组这些手下了。也要好好筹划一下怎么去接手求实堂的人马了……”茅安一边走一边暗自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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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阳县,西门,早上来县城赶集的人车水马龙。
“老李,最近听说福阳楼来了一批‘新茶’。你说这批‘新茶’的质量,比起去年的小桃红怎么样?”亭阳县城门校尉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正在无聊地找着手下聊闲篇。
“陈校尉,最近隆冬时节,哪来什么新茶啊。要喝新茶要等来年开春谷雨才行。”老李道。
“嘿……老李,你个毒头。”陈校尉一脚在老李的屁股上笑骂道,“你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第一次去品‘新茶’还是你这家伙带我去的呢!怎么?现在娶了媳妇,改过自新了?”
“啊……哦哦。陈校尉,说的是那个‘新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