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急,还请您早点出手,否则过段时间三苗恢复元气后就很难对付了。”
杜奇眼睛转了转:“我还是先去看望一下鳄吧,毕竟是老相识了。”
蒙彪和杜奇心里都很清楚,杜奇去池泽城可不是为了什么看望鳄,而是看看池泽城的具体情况。
“多谢您挂念我家酋长,那我们现在就动身?”
“莫急,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问完再出发也来得及。”
蒙彪在来的路上已经将所有能想到的场景都演练了一遍,杜奇问他东西丝毫不慌,如果杜奇就这样什么都不问那才奇怪。
“我怎么以前从没见过你?你从哪里来?”
“承蒙酋长器重,我从胡国逃命来此,被鳄酋长看重,留我作为统领,更是靠着军功一步一步登上大统领之位,如今只想着能够为酋长报仇。”
蒙彪咬着牙说出这些话,这样才能避免让自己出现更多的表情。
“三苗来了多少人?他们损失了多少人?”
“他们来的人数超过一万,应该是奔着屠杀我们而来的,但被我们阻挡在城门外,他们至少折损六千人,损失不一定比我们小。”
“如果酋长不相信我的话,可以随我去看我们的城池是不是真的被推倒了城墙,我们是不会用这件事情骗人的”
“看你这话说得,我怎能不相信呢,稍等我们点四千兵后马上出发!”
杜奇将残虎拉到一旁,两个人细细商议了一番,两个贪婪的人觉得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池泽城南北都有强敌,鳄不可能自毁城墙,致自己于危险的境地。
显然他们并不知道池泽已经归顺于唐,北边的四座城都尽数归于唐。
杜奇带四千士兵随蒙彪回池泽城“看望”鳄,残虎带剩下的兵镇守龙山城。
六千人朝着池泽而去。
当房长歌听到鳄拒绝演戏,直接说他死了的时候,也是惊了一下,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念一想,以鳄死了为借口,倒不失为一个好点子。
于是便从李承洲那里把李小江揪过来,让他在龙山的人过来的时候哭出来。
“太傅,这很难哭出来呀!总不能尬哭吧?”
“这你自己想办法,不管用什么刺激眼睛,你一定要哭出来。”
“哭不出来就军法伺候,等你能哭出来再来找我!”
李小江就很难,让自己一个糙汉子在这里哇哇大哭,确实有些为难。
李小江到厨房里找到了一块姜,试了试将姜汁抹在眼睛上,眼泪止不住地流,就这样眼睛红红地去找房长歌。
“太傅,我能哭出来了,还有什么吩咐您讲。”
李小江边流泪边讲话。
房长歌点点头:“等之后龙山的人来了,他们问起鳄哪去了,你就跳出来说鳄重伤而死,然后就要大声哭,一定要凄惨。”
李小江愣在原地,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房长歌丢过来一件兽皮衣。
“这几天你就穿着它,早点习惯。”
说完便离开了,只留下李小江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