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她比打仗都刺激,这和战斗完全不同。他敢用他魔术师的超凡能力去打包票,就算他把这个女人强行按在地上去剥她的衣服,她也只会媚态天成的引诱他堕落深渊,借机刺瞎他的眼睛,再用她被血染红的瞳孔嘲弄的盯着他,骂他是个徒有其表的伪君子,再和他施舍般的接一个温柔无情的吻,然后把他的心掏出来去喂野狗。
最吸引将军的是要打一生也难分出胜负的征服。波尔瓦太久没有血了。
他目光依旧冷静而克制,理性的可怕,甚至称得上冷漠无情。只有桌子下面的无头尸体能看见自己的领主对着一只黑羊——
那完全违背教义的纯洁之爱,也违背一名骑士的贞德准则,违背他作为一名领主的高贵品性的,可耻而坚硬的不誉之态。
克莉丝毫不知道他脑子里的所思所想,她像只骄傲的天鹅扬着光洁白嫩的脖颈,诱哄似的对所有人说到:“但是,我的父亲不允许这么绝情。我也需要做出来点成绩。玛婕斯总是慷慨而仁慈,给人两条选择抑或是去向。我作为玛婕斯忠诚的信徒——”
她被自己的话恶心到了,偷偷踩了阿图拉一脚。
“自然也是给各位先生们两个选择。”她又快又急的说着,“除了第一种,第二种就是需要各位先生们牺牲点微不足道的东西,也是能让我们最快吃下白糖产能的好办法———就是牺牲点微不足道的面子,先生们。听从·我的·领导。”
“没门的事儿,绝不可能!”提尔脸红脖子粗的大吼,“你这该上火刑架的娘们!”
你在狗叫什么?克莉丝表演的正卖力,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如果她该上火刑架,那这位拿玛婕斯当老婆的卫道士就应该因为“同性之爱”(教义里玛婕斯是男性,且这是一种违法行为)被从后面来个对穿。
她直接无视这句狗叫,面露潮红,眼神迷醉的望着大家,一种可怕的野心在她的眼睛里烧的发亮:“完全听从我的指导,先生们,我会带领你们最快吃下白糖的产能,我将是商会的会长,而我的真实身份,将成为最后的保证——”
“疯了,疯了!”提尔怒气冲天的砸着桌子,博温颇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公女,这不合规……”
政治上所有的不合规矩被说出来,就是你的筹码还不够。
克莉丝用扇子挡住脸上的傲慢尖刻的美艳讥笑,水汪汪的注视着他们,清脆娇俏的说道:“我让度70%的利润让各位自由分配。”
原本叫的气势冲天的贵族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戛然而止。
“你说多少?”提尔颤抖着嗓子问。
“你们七,我三。七成你们自己分配,拿好基础投资资金和我要的那些东西,我们就可以建立个商会开干。”她满不在乎,“嗳,先生们。我不在乎这点儿,你们只需要付出点不能换钱的东西,就可以得到两百万古代金币。”
“我需要成绩得到我父亲的认同。而这只是个开始。你们想好答案了吗?”她竖起手指在红唇上轻轻一按。
“成交。”乌斯极度冷静的目光看得克莉丝无名火起,她一手扇子侧了脸,笑靥如花的回眸一笑,轻佻的看着他的脸,吹了个贵族男子调戏人的口哨:“明智的选择。”
乌斯·涅尔瓦没什么表情,他的面容依旧如同霜雪,“彼此彼此。”
克莉丝笑吟吟的对他嘟起红唇送了个飞吻,他的眼睛因此短暂失焦,理智轰的一声化成一股细弱的风吻过克莉丝丰糜的红唇,让她困惑微痒的颦了眉。
他安静的注视她,像影子追着光梦游。
熹光在他的大脑里跳跃,拘束的东西突破了摇摇欲坠的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