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焦急得满头大汗,明显像是遇到了突发事件,边原地踱步,手舞足蹈似乎感受到来自内心那份煎熬。
谁知眼前的保安大爷压根就不买账,一手推开她,怒吼“混蛋!你是贾经理母亲的话,我就是她爷爷,快滚开!
哼!这里是高档酒楼,要是再不走人的话,别怪我棍下不留人。”举起短棍装模作样,也足够让眼前寡妇吃一壶。
秦淮茹可不干,竭声底理大喊。
“小当呐,快来救我啊,保安要打人啦!”边喊边拉扯推诿,虽说平时干习惯了家务活,可面对魁梧粗壮的男人,还是无力还手之力,不到三两下手势就被推到马路边。
斜系着纽扣被扯掉落在地上,满脸委屈,虽说没伤害重要部位,可如此一来受到惊吓,泪流满脸,浑身颤抖,从未受到这种凌辱,想死的份也有。
原以为是自己打扮的问题,“人靠衣装,物靠金装,”
“保安大哥,我真是你们贾经理的妈妈,之前还来过宴席,还记得不?穿红色裙子的捏,有印象不?
当时还跟个小胡子中年人坐在一块的捏,长得高高大大英俊潇洒,还和你们的董事长猜拳喝酒呢....”
边说边脱掉花纹外套,看起来情绪有点激动,仿佛这种算是自己最无奈的反击,露出白色打底衣,显得小清新,又把发簪放了下,左右摇摆了几次长发。
秦淮茹试图尽努力复原当天宴席的打扮,以此来获得认同放自己进去,到了这个地步明显是真的有急事。
要知道那个年代通讯不太发达,固化电话时常打不通,还得靠接线,不是每个人都打得起。
人沦落到如此境况,可见她是真的急了,汗水与泪水交积在一块,寡妇是个承受能力强的人,多年的困境炼造这身本领,却连一个小小门口都闯不进去,听起来有点可悲。
保安见此摸了摸头,看眼前人,确实有几分相似,记忆印象正在搜索中,接近六十的大爷,脑袋确实有点迟延。
“哎呦!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跟董事长猜拳喝酒的寡妇对吧?”拍大腿惊叫出来,另外一只手仍然紧握棍子,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这下秦淮茹看见对方终于能认出来自己来,人开始松了口气,差点瘫在地上。
“对对对,我就是秦淮茹,当初跟你们董事长喝酒的哪位,”狠狠捏了把汗水,弯腰双手搭在膝盖上,见此才穿上衣衫。
趁着对方有意无意盯着偷看时,扭脸嘴里嘀咕了句。
“去你大爷的寡妇,没名字让你喊嘛,说这么就才把我给认出来。”嘴里可骂得狠毒,一股坛子骚味,关键没人看得出来。
不得不说秦淮茹天生丽质,生了三个孩子,懂保养,无论咋样打扮看上去都顶多30多岁出头,早把眼前的保安大爷迷得神魂颠倒,垂涎三千,要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估计还真会发生意外。
“大爷,擦擦你的口水吧,别现丢脸去了,年纪这么大嘴还这么馋,就不劳烦你,抽根烟歇歇,
我现在进去找女儿谈点事就走人,里面电话也打不通捏,”披上花纹棉袄,递上小手帕,转身就要走进酒楼。
保安刚接过小手帕擦了擦嘴角,捂鼻嘴,深深呼吸过口气,满脸痴迷的表情,伸手紧握棍子的左手,露出贱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