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秦淮茹嘛,我知道,说的就是不让你进去酒楼,昨天董事长下了命令,特别叮嘱不让你进去,
我也是个打工上班的,希望你不要难为我捏,
你人不错,看在这小手帕的份上,劝你不要跟董事长作对,否则咋死也不会知道。”
明显感到前半句十分客气,后半句威胁意味浓厚,甚至远远超越了简单的保安与路人的关系。
反而更像是浓浓生命威胁,这模样看起来就不只是进不进去的意思。
秦淮茹一个社会人精,顿悟过来,嘴角微微扬起,抹过眼角的泪水,人终于开始显得清醒。
“得了,不用说,我都明白,这是娄晓娥个人的意思,让我的女儿在这里当经理上班,就是不让当母亲的进去,这事啥都说得清楚,”翘手挺直腰杆,头发一甩,瞪大眼露出真面目。
咬了咬压根,狠狠说道“那也拜托你传个话儿,
娄晓娥你等着瞧,我秦淮茹绝对不会罢休,你在背后做过的那些可耻的事情,一定会加倍奉还!
哼!手帕就留着给你孤芳自赏吧,真丢脸!”
秦淮茹丢下这句,推着自行车走人,朝着医院方向飞奔。
到这里总算是看明白了,最近为啥老发生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原来始终跟娄晓娥撇清不了关系。
原以为之前在大厅里自己的让步,不再接近傻柱为代价,就会了结恩怨,至少能让女儿贾当如愿以偿得到一份管理岗位。
没想到现在的结局还成了这样的困境,想到这里压根就是自己在犯贱,竟然会相信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嘴里说出的鬼话。
“我秦淮茹忽悠人就多,没想到这次还竟然被这婊子给骗了,看来我比傻柱还要傻,
啊!啊!气死人啦!”边踩车,边大声呐喊。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委屈,引来路人奇怪的目光,当然寡妇秦淮茹才不会在意这些,真正关心的是自己和家人的利益正在受到威胁才是最重要。
实际上嘛,踩单车走人只是虚招,暗地里拐了个弯,抄小路从胡同走到龙凤酒楼的后门,左顾右盼见没人,马上紧缩身体沿着墙边闪了进去,嘴角微微扬起。
“切!想不到门口的老色批,连我牺牲色相都进不去,非得逼我秦淮茹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
虽然不太光明磊落,还不是一样成功闯进来,老狗皮子嘛,小心有日我不宰了你,就枉为秦淮茹。”骂骂咧咧闪进去也算是没谁。
要知道随着龙凤酒楼知名度在京城提升,出入的食客身份也随之越来越高端,毫不夸张地说是非富则贵一点不为过。
管理水平也随之提高,正门口早已贴着公告:衣冠不整恕不接待。
刚才发生在大门口那幕,光是凭着秦淮茹这身打扮也就不能进去,生怕会影响到生意,保安施加阻止也是情理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