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说:“不用,我们家就有,一会儿给你拿来用。”
傻柱给张伞竖起大拇指,“还说我下手黑,你也不遑多让,我长这么大,能打得过我的没几个,你虽然也打不过我,但你跟疯狗似的,我怎么揍你你都咬牙不求饶,所以我就跟你较上劲了,你一直不求饶,我就一直不收手。”
“哼,求饶这事儿,我张伞干不出来。”
“爷们儿,我佩服你,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冲冠一怒为红颜,兄弟,你就是这种,我服你了。”傻柱说。
张伞美滋滋的笑着,身上的伤好像也不疼了。
他嘴上功夫没咋地,说不过人家往往就选择动手来解决。
打的赢就打,打不赢也不认怂,张伞从小到大都这样子,所以每回打输了受伤都不轻。
但他毫不在意,还为此骄傲,服软认输是不可能的,他长这么大就没干过这样的事情。
不像许大茂那样的,嘴上功夫强,但动手能力弱,每回招惹了傻柱,就被他一顿好打,打的时候认怂,打完之后就变脸,还在背后算计人家。
傻柱非常佩服张伞这一点,因为觉得他跟自己很相像,本质上一类人,惺惺相惜了属于是。
在王宇眼里,傻柱是那种从嗓子眼儿到屁眼儿,一眼能望到底的人,所以傻柱的想法,王宇很清楚。
他跟张伞还真是一类人,并且更加离谱,心甘情愿地被秦寡妇算计,算计到最后差点就成了绝户,相比于傻柱,张伞还稍逊一筹。
“你笑什么?”傻柱看向王宇偷笑,忍不住问。
王宇止住笑说:“我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傻柱问:“什么高兴的事情?”
“咳咳,没什么。”
“嘿,你这。”
傻柱最讨厌两种人,第一种是说话只说一半,第二种是。
张伞看向王宇,感慨道:“没想到啊,你才是咱们四合院深藏不漏的那个,今个儿我算长见识了。”
王宇说:“我打过的架,可不比你少,只是没跟你打过罢了。”
二人差不多和解了,三位管事大爷就没了用武之地,刚才这会儿他们的作用就是坐着喝茶看戏,还是一出三角恋的好戏。
他们看得津津有味,看向张伞和傻柱的眼神多有戏谑和可怜。
易中海说:“既然没事了,那就先这样吧,以后一定要注意,有什么事情坐下来好好谈,事情说开了就好了。”
易中海打算回去,可刘海忠不干了,官瘾他还没过足呢,哪能就这么撤了。
“他们俩和解了,但是造成的影响还没消除呢,怎么能说就先这样?傻柱跟那个谁在咱们四合院打架了,性质非常严重,影响非常恶劣,必须要从快从重地处理才对,你这个做一大爷的怎么能说就这么算了,这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