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他修律法,大明朝堂,还不得集体罢工。”
朱元璋无奈地自嘲了几句。
大明,是朱家的天下。
可这大明,也是百姓的天下,更是朝臣的天下。
哪一方平衡不好。
他老朱家都休想坐的稳当。
贵为皇帝,也有自己的无奈和苦衷。
就比如堂的李四一家。
给点他所谓的小钱,就能彻底解决这一家的困境。
但这样的家庭,在大明还有千千万万。
老朱能解决一家、十家、甚至是千家。
可他解决不了,剩下的千千万家!
“哎......”长叹一声后。
有点丧气的老朱,继续将注意力,放在了公堂之。
“李四说,他早出门的时候。”
“耕牛就已经死在了屋后,并且是僵硬的状态。”
“话句话说,这头牛是被别人杀死后,放置在李四屋后的。”
“那耕牛的死亡时间,就变成了关键。”
就在李四讲述自己经历的时候。
全神贯注的吴仁清,脑袋也在飞速地运转。
当李四说他见到耕牛时,牛就是死亡状态时。
吴仁清就知道,自己已经抓住了本案的重点。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可不可行。
他又将脑海中,关于仵作精通那一块的知识,快速梳理了一遍。
特别就动物死亡鉴别这一块,做了详细的了解。
“方大人,学生要求,请出物证。”
等李四叙述完毕后。
自信十足的吴仁清,马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耕牛运回来没有?”
方县令冲堂下的衙役喊了一句。
任何时候断案,都讲究人赃俱获。
作为人犯的讼师,吴仁清有这样的要求,再正常不过。
“大人,已经运到了县衙外。”
“马呈来。”
并且此案中的耕牛,关系重大。
在李四他们堂后。
方县令就已经吩咐捕房的捕快,快马加鞭赶到李四家。
将涉及案件的所有证据,马运回县衙。
片刻功夫,两辆大车就驶进了县衙,在公堂外开始卸车。
故意杀牛吃肉,这可是抄家的重案。
捕快们也比较心。
不只是那头耕牛,就连李四家的锅碗瓢盆,都被一车装了回来。
“大人,捕房已将本案涉及的所有证物,悉数运了回来。”
“请大人查验。”
“黄大人,吴先生,一起看看吧。”
等证物全部归置好以后。
方县令向黄知府和吴仁清发出了邀请。
在他内心之中,也想群策群力。
找到一些证据,帮着李四脱罪。
这一家人,生活的已经够不易了,让人不同情都难。
但是,他也没报多大希望。
牛就死在他家屋后,肉也在他家锅中煮着。
你说不是你杀的,那到底是谁杀的。
找不到真正的杀牛凶手。
这牛就必须,是李四杀的。
否则,于公于私都无法交代。
黄知府和方县令俩人,在所有的证物周围,开启了绕圈模式。
整整转了三圈,还是不知所以然。
一切看去,就跟李四交代的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就是。
这牛到底是谁杀的,还有待商榷。
而吴仁清的表现,不仅是方县令俩人。
就连全场的百姓看了,都摸不着头脑。
他什么都不看,就静静地蹲在耕牛旁边。
一会摸摸这,一会摸摸那。
甚至还将手指插到,已经散发出臭味的牛肚子里面。
不知道有什么奇特的爱好还是什么。
竟然还将沾满了液体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想想那股酸爽的滋味。
嗓子眼浅一点的人,差一点现场直播。
就连跟他们一起的黄知府。
看到吴仁清的举动后,都悄悄地离开了一些距离。
“方大人,黄知府。”
查验完毕后,吴仁清冲两人拱了拱手。
“学生已经可以确定。”
“李四根本不可能,是杀害耕牛的罪魁祸首!”
场面再次陷入寂静之中。
大家都怀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吴仁清啥都没干,就闻了闻牛肚子里的下水。
这就能笃定,李四绝不是杀牛之人。
莫非那牛肚里的蛔虫成精了。
亲口告诉他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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