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斌哈哈大笑,一张枯手在若诗背后肆意乱摸,甚至伸进衣服之中,惹得若诗不断扭腰。
“老爷,痒。”
潘斌瞥一眼何茗:“何公子,感觉如何?”
“潘老爷,君子不夺人所爱”
“你听我说完。”潘斌挥手打断,“其实我爱的是抱月斋。”
包掌柜和楚掌柜在心中为潘斌比了个拇指。
高,果然是高,他们都只看到了正阳楼的易主会让抱月斋势力变大,会让郡主府更加气势磅礴,却未想潘斌想的是将抱月斋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何茗干笑道:“其实我少,算不得君子。”
潘斌笑了:“我的潘园酒可以成本价供给抱月斋,并且所有新产品优先供应,只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如何。”
何茗怎么可能答应:“抱月斋是馨郡主的。”
“你如果愿意,馨郡主会拒绝你么?”
步步紧逼,逼着何茗表明态度,那好吧。
“如果我也不愿意呢。”
这下气氛是真的冷场了。
何茗看着于鄂宝,慢慢说道:“于兄,我们纵有争端,但也并没有解不开的血海深仇,是也不是。”
潘斌的面子何茗都不给,于鄂宝抬起无神的双目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有你的原因,但老实说,现在的局面我也不能控制,抱月斋一定会继续发展下去,就算我不要那正阳楼。你的正阳楼就会重新成为香饽饽么?”
于鄂宝咬紧嘴唇,这道理他何尝不知,难道还能要抱月斋放慢发展脚步?他凭什么。
“你曾来过抱月斋找我,提出一千五百两纹银买下抱月斋。在我也在正阳楼,我把这句话还给你,再加五百两。之后我们都不再提赌约,只当这是一个正常的交易,如何?”
于鄂宝木然的眼中忽然迸发了神色。
两千两银子,这是一个绝对公道的数目,正阳楼在自己手上只能亏本,但有了本钱如何不能东山再起。
更何况,何茗说了这只是一个买卖,就算自己终究会落下一些面子,但已经比输了赌约好了太多。
于鄂宝没有犹豫多久,便开口道:“我不同意。”
“嗯?”
“那两千两我就不要,我要新正阳楼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何茗笑了,这可比潘斌爽快,并且这是明显的暗示,两人今后便是同一条船的人了。
“成交。”
“成交。”
何茗最后喝了一杯酒,向目瞪口呆的包掌柜,楚掌柜,潘斌告辞。
“晚辈不胜酒力,这就告辞了。”
“何茗!”身后传来潘斌的怒吼,“我告诉你,你有凶兆。”
何茗扭过头笑一笑:“老不要脸的,你才有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