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你真觉得何茗那小子就无所不能了?”
下人被训得连声诺诺,不敢说话。
桌下的若诗正唇n舌战,看样子唇站了上风,潘斌整个人哆嗦了一下。
“唔你下去吧。”
那下人如蒙大赦,头都不回赶紧离开。待房门关闭后,若诗缓缓从书桌底滑了出来,身上已是。
“老爷,你把给那何公子的酒水断了么?那何公子多可怜啊。”她嗲声嗲气地道。
潘斌纵横海州这么多年,他结交了不少人物,谁见了他不规规矩矩地尊重一声“潘老爷”。何茗那么不给他面子,他难道还能给何茗好果子吃?
“我这是对那小子好呢,行走江湖,要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要知道该对哪些人尊重,不属于自己的不要拿,拿了也守不住。你说我教他这么多道理,还不是对他好。”
若诗在潘斌耳边吹着气道:“老爷真是,明明是在坑别人,却说得像是为他好一样。”
潘斌哈哈大笑。
“可是我怎么听说,何茗是海平王的养子呢,老爷这么做,会不会惹得海平王不快。”
潘斌双手攀上玉峰,浑不在意地淫笑:“你放心,老爷我已经打听过了,这抱月斋早就从王府的产业中脱离了出来。更何况,那个海平王,算了算了,这里面有很多辛秘不足为外人道也,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老爷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生命的大和谐。”
“呀,老爷,轻点。”
何茗上高中时,高中历史讲到市民经济的繁荣,以的发展作为例子。
当时何茗自己总结道,所谓市民经济,就是人开始闲了,吃穿不愁便开始看。
若是这样看,那旅宋现在的市民经济发展到了更高的阶段,大家对消息的需求量大增,于鄂宝走出正阳楼没多久,何茗正式接手正阳楼的消息就传遍了旅宋。
名义上是作价六千两,赌约只是玩笑。可大家心里都知道,这是于鄂宝投子认负。从一开始没人看好何茗,甚至对他百般嘲笑,到现在一个月没到,何茗就以势如破竹之势带领抱月斋飞速发展,若不是亲眼所见,很多人心中都会有荒谬的感觉。
可这件事真真确确地发生了,抱月斋门外现在还在等待的客人就是最好的诠释。
很多人不免在心里感慨,这样一个人,之前是怎么被认为废物,纨绔的呢。
没有注意到这些嘈杂的议论,何茗此时已经离开了海州城。
走之前他吩咐抱月斋派几个人去正阳楼给员工培训,又让何彦辰再买一间大的铺子,至于铺子干什么用,他并没说。
之后,便同小妍一起,登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前往去往城外南边二十里竹林酒坊的路上。酒坊的佟管事早早得到消息,在道路旁等候。
佟管事管理这个酒坊已经多年,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成绩,但不死不活也能这么耗着,偶然听说换了个东家,还是馨郡主的义弟,心里还不太舒服。
馨郡主那么厉害的人都不能让酒坊有起色,听说他的弟弟还是个一事无成的纨绔,怕是很难侍候。
“哎呀,您就是何东家是么?辛苦辛苦,这位是”
“我是公子的丫鬟。”小妍先开口。
何茗表情无奈,佟管事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我们酒坊,现在主要出品的这款酒醉花阴,一个月可以制作一百坛。”
佟管事边走边介绍。
何茗皱了皱眉,一百坛真心不多,放抱月斋也就一周的销量。
“怎么销量那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