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里,皇帝把一堆奏折扔到凤云川的面前:“你上次说了一个许黎明,他当天就自缢身亡了!你这手脚是不是太快了?”
凤云川缩着脖子,一脸的不服气:“儿臣不过是收了下面敬献上来的,又不是儿臣主动!”
德公公弯腰捡着地上的奏折,小声的提点:“殿下,陛下正在气头上!”
皇帝见德公公又干老好人那一套,怒道:“他没认识到错误,朕怎么能不生气?他这个手段。只要不傻,就能被人识破,朕立的太子怎么蠢的挂相?”
凤云川低头听着,满脸不以为然:“儿臣府里的女子已经肃清了,回头会把那些田产退回去,不就成了?”
皇帝的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你不懂朕的苦心,滚下去!”
凤云川忍住一脸暴躁,回到太子府,把府里的东西一气乱砸:“该死的言官,该死的凤惊澜,他怎么就是不死?”
赶走凤云川,皇帝正捏着眉心,德公公小心的陪在身边,他看到书房门口的来人,禀告了一句:“陛下,摄政王爷来了!”
皇帝抬手示意凤惊澜坐下:“就是你不来,朕也有几件事要找你!”
凤惊澜掩唇咳嗽了几声。
皇帝剜了德公公一眼:“老东西,还不快给朕的弟弟搬个座儿?”
德公公身边的小太监,识眼色的,很快搬了一把锦凳过来。
“皇兄,有什么事情,还请直说,军医叫本王安心静养,”凤惊澜又咳了几声,想起顾青璃说他忧思过重那句话。
男风馆,她怎么想的出来?
“罢了,朕直说吧,第一件就是你看上谁家的贵女,赶紧告诉朕,朕给你指婚。”皇帝慈祥的望着他的小弟弟,兄友弟恭,好似他们母胎亲热似得。
“本王身体羸弱,不适合娶妻,免得耽误姑娘,”凤惊澜摇头无奈苦笑:“皇兄直接说下一件。”
皇帝心疼的望着凤惊澜:“回头朕再给你送些大补之物。”
凤惊澜不置可否,他入口之物,向来慎之又慎,皇帝包藏的什么心思,他也清楚。
“就是前朝国库的下落,你听到消息了吗?朕听说有藏宝图出现,你听说了吗?”皇帝说道。
凤惊澜捂着心口处:“皇兄有所不知,前几天确实有些消息,本王去寻线索时,被人袭击,这一次病上加伤,风大些,都能吹倒臣弟。偷袭者,一箭射中心脉,恰好有个老神医路过府上,不然皇兄都见不到臣弟了。”
“这些凶徒,真是无法无天,朕一定大力严查谋害大周栋梁之凶徒,”皇帝看着凤惊澜面色虚白,眼中快速闪过喜意:“正好你在府里养病,不如开个宴会叫你府上热闹一下。”
皇帝示意德公公:“去把皇后要送给太后的那幅画拿来!”
凤惊澜又咳嗽起来,面色苍白了几分:“可是那幅要在太后寿辰上拿出的那幅画?”
“朕就知道你喜欢季涛先生的画,所以给你拿去观摩,赏玩,朕有个妙计,你就回去开个赏画宴,多请些未婚贵女,你看上谁,朕给你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