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为什么来找你?你还敢诬赖秦家,沉默,你怎么就那么歹毒?亏小柔还一个劲儿地给你求情,说你当初也是迫不得已……”
苏嘉木两眼猩红,一记耳光扇在她的脸上,“今天我问了小柔,也去又找了你那帮同学,他们都说是当初你为给你爸筹集医药费,借遍了所有同学,到最后就想出了这个主意。
对了,还有你嘴里的那个保安,我今天也去找了,他说是你让她弄坏摄像头的,事后还给了他两千块钱做补偿……”
苏嘉木从兜里掏出几张照片和一叠钞票,狠狠的甩到沉默的头上,“这是我从那个保安手里拿到的证据,他全都留着,就防你有一天会咬上他,你还有什么可分辨的?”
沉默耳朵里嗡嗡的,她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剩下了一片安静,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照片和钞票从头上飘下来,飘飘洋洋的,像是外面飞舞的雪花,触在身上刺骨的冰凉。
由于用力过勐,几张照片的边角,还割破了她的脸,渗出了颗颗血珠。
她捡起来地上的东西,一张一张的看着,里面有她和保安的拉扯,有她塞给保安钱的情景,全都是从当年的那个监控上,截屏下来的照片。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清澈见底的湖水里早没有了神采,“怎么会这样?”
明明是她从床上下来,第一时间去找保安要证据,却成了她贿赂保安的铁证。
还有她的那帮同学,三年前围在秦柔面前摇尾乞怜,和她一起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着自己。
没想到,三年后,他们还是坚持又做了伪证,就因为秦家有权有势吗?就因为她沉默只是一个蝼蚁吗?
苏嘉木一把采住了她的头发,扯得她头皮生疼,无比的疼痛瞬间让她意识回笼。
“你以为会怎样?他们会惧怕你苏夫人的身份,站在你的这一边?”苏嘉木点了一根烟,出言嘲讽。
沉默忽然笑了,“苏嘉木,你以为你夫人的名头有多好用,还不如秦柔勾勾小指来得快,要不然我也不会混的这么惨!”
“那全是你的报应,是你自作自受。”
“是,全是我自己找的,所以我的报应来了,我没有了自由,没有了快乐,连生命都快要失去了,你满意了?”
苏嘉木扯着她的头发,把手里的烟头按在她的锁骨上,“你还没有死,我怎么会满意?
沉默,三年前你害我失去了秦柔,还在一夜之间,成了深城的笑柄,这笔账怎么算?你觉得冤枉,那我呢?我他妈的去找谁喊冤?”
沉默疼的哆嗦了一下,冤,要说冤枉,她沉默比谁不冤呢?
她抬头看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又笑了笑,“苏嘉木,三年了,我以为总有一天我会感动你,可是却忘了,你在你的心里,站的却是仇人的位置。
我感激你救了我爸爸,也真心的把你当成我的丈夫,就算是受了你的冷落,我也不在乎。
因为我告诉自己说,沉默,苏嘉木是你的恩人,他救了你爸爸一条命,你这辈子都欠他的,哪怕是做牛做马来偿还。
可是现在,我终于知道了,苏嘉木,你就是一块永远也捂不热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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