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丈夫心思的王榕,脑海中再次浮现那使得风云际会,接天连地的剑气龙卷,她有些不解的说道:“传玄,我也曾见过筑基修士争斗,无人在筑基初期,便有你这剑气龙卷惊人的威势威力,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看到妻子迷惑的神情,李传玄那颗无尘剑心,不知为何生出一股满意感。
李传玄微笑着说道:“我自行筑基成功前,发现在练气圆满之上,还有一个境界,突破后,心中顿时感觉筑基不过尽在咫尺,只要我愿意就可以突破。”
这位向来不打谜语官司的七山第一剑修,罕见的卖了个关子,低头看着王榕亮晶晶的杏眼不说话。
这是王榕从小到大追逐李传玄的路上,未曾有过的经历,已经是一个半大小子母亲的她,四十三岁的心,忍不住的剧烈跳动。
娇艳如初的那张俏脸爬上粉红,水润的嘴唇吐气如兰的说道:“相公,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站在一旁吃父母狗粮的李继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他心中暗道,我这帅爹怎么忽然就玩起套路了,以前他可是大直男啊,现在好了,你们恩爱,把儿子当路边的单身狗乱杀......简直无语。
李传玄通明剑心察觉儿子无奈无语,不知为何顿时感觉志得意满,放声大笑间,揽住王榕腰肢,溪霖剑携带夫妇二人御剑乘风,呼啸壶山之间。
远远的传来一道声音,回荡在整个壶山地界。
“悟道飞云崖,今自演筑基。千山峰岭立,一剑荡群魔。”
强劲的风压卷的李继远不得不用手臂挡住双眼,等他拿下手,李传玄夫妇早已经消失在了夜色里。
“这帅爹,还真是豪气,初入筑基便将筑基中期邪修,斩落剑下。”李继远看着剑光消失的方向,流露出一丝羡慕的说到。
站在竹林边的他,想到筑基中期邪修时,发了疯似地跑向李薪权的尸体。
从李继远醒来之后,他就没看见父母去扫荡战场,那么有没有可能李薪权的储物袋和壶山印,都没被父母拿走?!
来到李薪权尸身边的李继远,掐动法决,随着灵气的汇聚,泊泊的水流冲洗着这个筑基邪修的尸身,还有溅射的满地都是的干涸黑血。
随着黑血被洗涤干净,李薪权的尸身上,能看见的只有一枚墨黑玉戒,李继远将它摘下,随着神魂之力的探查,发现这枚属于邪修的储物戒指,被下了禁制。
郁闷的他,走到远处捡起壶山印。
便朝着五房的族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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