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壶山脚下李氏宗祠。
庄严古朴的宗祠阁楼门外,李传玄夫妇二人端坐门前。
二房主脉族人,男女老少数十人,都跪伏在他们面前,战战兢兢的颤抖着身子,不敢抬头。
五房全体修士,在七代修士李相合的带领下,维持秩序。
一炷香后,以家庭为单位的李氏各房族人,除开在小寒派修行的两人,其余人等在李氏宗祠前全部汇集。
昨晚,李继远去到五房族地,展示自身修为的同时,说明李薪权和二房主脉的恶行。
五房早已不问世事的七代子弟李相合,从逃回来的族人口中早已知晓此事。
李传玄荣升筑基修士,更是铲除李薪权这颗寄生在壶山李氏多久的毒瘤。
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李相合,当即拍板,日后唯李传玄马首是瞻。
随即便在李继远的安排下,五房修士连夜出发,通告壶山地界所有在外李氏修士,归家,并参加今天一早的家族大会。
今日辰时前,未到者家族除名。
李传恭面色憔悴,站在李继远身边。
李继远的身后,站着李传坚李秋红父女二人。
宗祠阁楼上的铜钟响起,一连三响,这些李氏散漫族人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随后李继远示意,李传恭说话。
憔悴无奈的壶山李氏八代族长李传恭,迫于李传玄的威压,面露不甘的运转灵气放声说话。
“二房五代修士李薪权,违背人伦纲常,暗中以家族修士为血食,修炼邪法!!!”
此话一出,人群顿时议论纷纷,唯有二房主脉修士匍匐在地的身体不断颤抖,二房支脉修士忐忑不安得看着祠堂前端坐得李传玄夫妇。
“幸得天佑壶山,天佑李氏,三房九代嫡子李继远,于翠微坪议事堂,揭露李薪权真面目,警醒家族族老修士。”
人群的目光都转移到,站在李传恭身旁的李继远身上,不禁感叹这十四岁的稚子居然有此胆识。
“筑基邪修李薪权,丧心病狂,屠戮在场所有家族修士,幸得三房家母王榕,九代嫡子李继远,五房族老李相泽,李相驽拼死周旋,为剩余修士夺得一条生路。”
一些年老的家族修士和妇孺,都开始称赞他们。
“然邪修手段,残忍酷烈,五房两位族老力竭而亡,家族正值覆灭之际,危难之间,三房八代嫡传修士李传玄突破筑基,剑斩李薪权,护我壶山李氏。”
七山第一剑修李传玄,突破筑基,斩杀筑基中期老祖李薪权的消息在人群里引起轩然大波,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当听到这里,他们还是无法压制这份不可思议的情感。
那可是八十年前就筑基的二房祖宗啊,居然真的落败在新晋筑基修士,李传玄的手中。
即便李传玄十几年前,就已经成名,威震七山,亭湖大比更是夺得七山第一剑修之名,却仍然让他们为之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