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习权亮亮拳头,握着劲道十足,结结实实的,往那大木头锤下,木头应声而断,让覃老太心口都颤动着,腿肚子都抖。
妈呀!
这小子怎么长成个混子模样了?
看着没少干架啊!
覃老太找借口溜,“我还没喂猪呢!别整日呆家里睡大觉,人都给睡懒惰了。”
覃习权拿着柴刀磨着,“不睡干啥,野猪又没搞头,薅那两行草,不干。”
覃老太听着心里倒舒坦了,典型的仇富心里,大家都平平无奇的就凑合,一旦你能赚钱,就心理不平衡。
这心理倒挺病态的。
覃习权把人打发就磨刀霍霍,看看天色,估摸着三点钟,大夏天还能再去撺半天。
出门前把门锁上,小偷小摸的人可不少,钱被摸走就抓瞎了,好在让四姐收着,谁都想不到,倒更稳妥了。
覃习权背个皮袋子就走了,田里还能瞅到人给玉米、花生除草,小道上倒是挺安静的。
一路往山里去。
覃习权不免嘀咕着,他那好运加持也不知还灵不灵,能不能搞上点能赚钱的。
不抱希望,随意撺着,再不济搞几根竹笋,泡水后炒着吃,滋味也是杠杠的。
随意走着,越走越远,接着看到一大片的山茶树,硕果累累的,十一月能收成,这下笑瘫了。
“哈哈哈……”
“果然是好运爆棚,又揽了金。”
“没人识货,那就都是我的了。”
靠山吃山啊!
这片天然的山茶树就典型的金钵钵啊!
覃习权席地而坐,打算回去让老爹带人把草割了,划开地头来。
这年代,开垦的荒地就算自家的,但凡勤奋的,总归饿不死。
覃习权灌了两口水,站起身来,视线巡视中四周,打算找个地头撒泡尿。
裤带子解开,溜了圈鸟。
目光随意晃着,就瞥到眼前的树叶。
瞳孔瞬间睁大,凑近看去,神色扭曲又兴奋的。
他奶奶个熊的,他尿还能辨别金子?
直接撒在人参树上。
尿液都掺透下去,这值钱玩意挖不挖?
这玩意可赚不少钱呢!
可他刚呲了尿的,那味撺上来也是够呛啊!
挖?
还是不挖?
覃习权牙根一咬,决定,挖!
不就是尿吗?这玩意可是农家肥,晚上吃的菜那个不是浇灌过的,自己的味儿,全当闻不到了。
反正不嫌弃膻味重。
人参喜湿润地带,这一片格外的沁凉,泥土也够滋润,又呲了尿的,泥土一挖湿巴巴的。
覃习权脑袋撇一旁,没忍住呕了声,差点没两眼翻白。
早知道就多灌点水了,这味飘起来差点遭不住,赶紧开干,越墨迹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