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林暄似乎是冷嗤了一声，但是她还是站了起来，端正了仪态。

“你难道没有见过吗？”

余歌：“……”

林暄继续问他：“我的尸体呢？”

余歌：“在食堂门口，挖了个坑埋了。”

林暄似乎是又嘲笑了他一声，“我还以为你有收藏尸体的癖好。”

余歌没说话。

林暄：“你宿舍的尸体呢？”

余歌：“在浴室。”

林暄：“……？”

林暄的脑壳上冒出一个问号。

她似乎是有一点点破防。

她大嚷：“这都多久了，你还给我放在浴室？！”

余歌被吵得脑壳痛：“难道是我给你放进浴室的吗？”

林暄继续大嚷：“即使是我自己进去的，可我对你这般倾慕，难道你就不能保留我一份体面吗？”

余歌这个时候嘴一点也不笨了。

“你既然这样倾慕我，难道你在我面前还有体面吗？你的体面不是被你自己亲手脱掉的吗？”

林暄气得浑身发抖。

“你的意思是，我在你眼里是霁女吗？”

余歌：“……”

这下他终于体会到所有女性的专属技能无理取闹了。

“我说的是实话。”

余歌很无奈。

他继续解释道：“我就只是单纯的字面意思而已。你为什么要曲解呢？”

“不！你就是这个意思！”

余歌：“……”

教室里吵架的声音很大声。

余歌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后面进来同学了，于是余歌又自觉地闭上了嘴。

后进来的同学看教室里这两人的气氛有点怪。

但这俩人一个一言不合就掐脖子，另外一个又刚死而复生。

一个也惹不起。

因此谁也不敢多问。

林暄瞪了余歌一眼，然后就去给其他同学发试卷了。

这一次教室里空了不少。

人都来齐了，座位还是空了许多。

林暄心如明镜，默默在心里清点着死了多少人。

考试题很简单。

属于小学数学一类。

最难的题是解二元一次方程。

“正式答题前请写上学号，班级，姓名。考试时间不限，写完了就可以提前交。”

余歌已经开始老老实实答题了。

莫辛：“……”

他不信这只是一场普通的考试。

犹豫了一下，莫辛还是举手了。

林暄就抬了一下下巴：“讲。”

莫辛站起来：“会长。这次考试的目的是什么呢？”

林暄还在气头上，因此回答的时候也是冷着脸。

“为了测你们智力，满意了吗？”

莫辛：“……”

余歌刚从高三升上来，即使高考分数不太理想，但是面对这一些小学题，还是写的非常迅速的。

他跟其他人东想西想不敢动笔的人不同，余歌十多分钟就写完交卷了。

“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