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安拿棉球擦干净她脚底的伤口,她能忍到现在一声没哭,让他刮目相待。
“呵呵,的确有点疼,不过也好,下次换地方咬,就知道轻重了。”他笑笑。
陆轻晚:“”
是她太污,还是他太会暗示,为毛她总想往他两腿、交接处联想?
她真心不是那种女人,就痛快痛快嘴巴而已!
脚上的伤终于处理完,陆轻晚后背冷汗涔涔,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氛太暧昧给热的,脸也红彤彤,耳垂熟透的樱桃般。
“把手给我。”
程墨安改蹲姿为坐,挨着陆轻晚的身子,他一上来,沙发往下陷一点点,旋即便是铺天盖地男性荷尔蒙的热浪。
陆轻晚后背汗湿,程墨安也没好到哪儿去,手里是女孩的脚,鼻子里是她身上好闻的清香,幽幽夜色、妩媚煽情的灯光,他可是个正常男人啊!
“手上不太严重,我自己随便弄弄就好了。”陆轻晚不敢给他手,万一自己把持不住
程墨安不由分说的抽走她的小手,她手掌很五根手指青葱般细长,骨节很整个指头都是直的,“还是我来弄吧,你自己来我可不放心。”
陆轻晚挑战他,昂头道,“我肯定对自己特别好!”
“我不信。”
“为什么?我自己对自己还能不好吗?”
“对一个人好,也要讲究方法和形式,你所谓的好,只是吃饱穿暖,但对我来说远远不够,你给自己的是基本的生存需要,而我希望你享受生命的美好,显然你还不会。”
他一点点擦干净她手心的伤,轻轻吹气不让她太痛,那动作能给外科医生当教材了。
被暖的要融化
陆轻晚嘟嘟嘴,“谁说的啊,我可会享受生命啦!”
程墨安努努下巴,她的小爪子和小蹄子伤痕累累,“这样吗?”
陆轻晚:“”又双叒失败了。
程墨安捏捏她翘挺的小鼻尖儿,“真傻。”
嗡嗡嗡!
程墨安的手机震动着,他看了眼卢卡斯的号码,背过手机拒接。
“你怎么不接?”陆轻晚心道你要是接电话,我好歹能松一口气啊!
程墨安继续帮她涂药,“无关紧要的人。”
“哦”
手指尖的温度在他掌心攀升,陆轻晚好几次忍不住要退缩,却被他握的更紧。
最后程墨安无奈了,扣住她的指头,“我怕弄疼你,但是你再调皮,我就用力了。”
陆轻晚爱死了他无可奈何的表情,突然使劲儿往回缩手,手指滑溜溜脱离他的手,“我就调皮!”
说完,陆轻晚囧了,她刚才是撒娇吗?
程墨安手里一空,手肘架在膝盖上,捏着棉球,脸上的笑越发无奈,“你知道男人在拿一个女人没办法的时候,会怎么办吗?”
陆轻晚这会儿脚不疼了,手也好多了,胆子大起来,“怎么办啊?难道大卸八块吗?”
程墨安紧致的上身忽然热热的附下去,手心撑牢沙发,“不是八块,是一口一口的拆分了吃下去,一块骨头都不剩。”
陆轻晚后背哐当贴紧了沙发,撑大眼睛闪躲他极具攻击性的表情,“你起来。”
他下腹紧缩,灼热的血液山崩地裂般汇聚
“轻晚,有时候,我很难当什么正人君子,明白吗?”
明白他开车的样子多么狂野她记得呢,男人开车的风格,据说可以影射那方面的能力。
陆轻晚嗓子干涩,被他摩挲的地方就像着了火,热的要冒烟儿了。
小手儿无措的四处乱抓,“我我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先、起来行吗?”
危险的气息洪水猛兽不可收拾,陆轻晚空有一张抽风的嘴,但没有犯罪的胆儿。
程墨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将下腹的火压住,无奈到隐忍边缘,“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陆轻晚好像听谁说过,男人充血后无法得到满足,长此以往会折寿的,于是很惭愧的红了脸,“要要不,我帮你?”
程墨安拧拧眉,“帮我?”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陆轻晚咬牙,红彤彤的脸压根不敢被他看,小爪子沿着他的腰往下走,“据说,这个办法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