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淮茹起得更早,已经到东屋了,看着躺在床有些虚弱的小女儿,不知道该说啥了。
“槐花,你怎么不中用,让你盯着你柱子叔,你偏这时候病了。”
“妈,我没事儿,就是没休息好,睡一觉就好了。”
槐花刚经历破瓜,是虚弱了点,可也没看着那么严重,她人年轻,休息好就恢复了。
“哎!你说妈往后能指着谁啊!你哥房子没了,工作也丢了,到现在都还躺着不肯起来。
你姐那儿说得好听是当老师,可那是在校办工厂去扫盲,那就是个小厂子,还是学校办的,没准哪天就倒闭了。
妈年纪大了,就那点工资,等退休后更少。
再说说你,你都还没开始挣钱……”
秦淮茹越说越委屈,为这个家辛苦付出这么多年,到头来谁都指望不。
槐花听了也不好受,忙说:“妈,您就放心吧,您能指着我呢,我肯定能过好日子。”
“指着你啊,得,话说得倒是比你哥你姐好听。”
秦淮茹稍稍有些安慰,“槐花,那你好好休息,回头还得靠你盯着你柱子叔,现在咱们家就你能进那屋,可惜你姐偏这时候去住厂了。”
……
“同志,你真要这辆二六的啊,你这身材骑出去怕是不得劲。”
供销社工作人员好心建议了一番,别回头不合适在回来闹。
“我说你没眼力劲了啊,这一看就是给我媳妇买的啊,二六的正合适,二八的座位高,万一摔了咋办。”
何雨柱在外边吃了早饭,没急着去厂里,而是等着供销社开门就来提车了,全款、顶配、敞篷,真皮座椅,倍有面儿。
“哎哟,您这年纪对媳妇可真好。”
工作人员咂舌,看不出还是懂情儿的啊。
“那可不,不然我能娶小媳妇,嗨,我跟你扯什么,麻溜的开票,不差钱。”
何雨柱大手一挥,就把钱点了出来。
“同志,那啥,你还得给我票。”
工作人员好心提醒,这人高兴过头了吧。
“你看我,工业卷是吧,准备好了。”
他差点忘了这茬,现在还是凭票购物的年代。
改革开放的口号是喊出来了,但却是从农村开始,之后看没问题了,才蔓延到城里。
京城这边也就多了一些小个体户,像卖早点,修个车,补个锅什么的,私人小饭店都很少,大伙都还在试探,怕被打倒了。
不过等明年开始就渐渐好了,翻了年就是八十年代了啊。
钱货两清,他又去交了税盖了钢印,面有编号,万一掉了还能有那么点机会找回来。
最后花了十几分钟,把车练熟了,一溜烟骑回了院里。
他那屋门着锁,进去一看,昨儿剩下的鸡汤还在,槐花就还没过来,正好,把车停在屋里,给人一个惊喜。
他扭头又去供销社买了辆二八大杠,这车轮毂大,座位高,才是爷们的首选坐骑。
两辆车加起来花了三百多块钱,不便宜了。
“师父,这您的衣服。”
轧钢厂食堂后厨,胖子迎了来,送了昨天带回去烘干的厨师服。
“嗯!做得不错,咱们这食堂啊,就属于你和马华的厨艺最高,快赶我了。”
何雨柱夸赞了一番,等结了婚,就打算多收几个徒弟,正式的那种,壮大师门,让槐花过一把当师娘的瘾。
“谢谢师父夸奖!”
胖子大喜,觉得算是熬出头了。
“你去把马华、张三、李四,还有王麻子给叫到我办公室来。”
他说的这几个,都是这些年陆续带的徒弟。
“好嘞!”
胖子麻溜去叫人了,感觉师父有什么事儿要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