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聪儿补充道:“义父还可以在扬州至淮安的要道埋伏,待敌军回援之时,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说不定能一举歼灭他们。”
王天伦哈哈一笑,又牵动了嘴角的伤口,又忍不住哎呦一声,赶忙用手捂住。
王天伦略带尴尬道:“聪儿果然天资聪颖,深得为父用兵之道。”
乌聪儿噗呲一笑:“义父莫要着急上火,还是要多吃些水果蔬菜。就让女儿先会会那臭小子,看他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
王天伦看见义女一笑,风姿绰约,满面含春的模样,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乌聪儿发现义父的眼神有些异样,也不疑有它:“义父,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我哪里有不妥吗?”
王天伦这才惊觉,收回小心思,正色道:“聪儿也不小了,可有意中人?无论看中哪家儿郎,义父可以从中牵线搭桥。”心中却是想着:若让我知道是谁,先弄死他,聪儿只能是我的。
乌聪儿闻言,不禁面红耳赤,心中却想起了那晚刺杀行动,濯清那修长挺拔的身形,临危不乱的气质,以及那张英俊的脸庞。
忽然又想到,自己与那小贼是死对头,怎么能对敌人动情?
乌聪儿连忙停止胡思乱想道:“义父,现在白莲光复大业未成,女儿暂不想这些凡间俗事,只想尽快战胜黑暗,迎接明王出世,辅佐义父一统江湖!”
王天伦想哈哈大笑,一想嘴角伤口恐怕会扯得疼,只能强忍笑意道:“难怪我手下都说圣女降临,天下大明。女儿将来必定名垂青史,将来我若成了光明之帝,少不了女儿的后宫之位。”
乌聪儿听这话有些别扭,只以为王天伦说的后宫之位,是封自己为光明公主,所以并未太在意,只当义父是口误。
王天伦见乌聪儿没有出言反驳,还以为她默认了自己的安排,心下狂喜。
王天伦强忍住笑意,一是怕嘴角裂开更疼;二是怕喜形于色,不符合自己明王英武的形象。与乌聪儿商议举义的口号、紧急联络方式后,才依依不舍让乌聪儿离开。
乌聪儿召集手下教徒聚集朝天观,大约只剩下一千多人。因为许多教中姐妹脱教离开,铁杆燃灯教徒们都显得有些沮丧。
素花和秦钟并没有离开,乌聪儿对二人更加信赖,素花两人也得以参加了。
乌聪儿说道:“现在天下黑暗,贪官横行。在夏天洪水过后,淮安知府仍然强征苛捐杂税,百姓们都难以生存,所以我决定大家分散前往淮安,帮助那些受苦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