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足够离云清病危的消息传到边关去了,但相隔千里,能做的事情甚少,他们要镇守边境,就无法与长女团聚,想来也有点凄凉。
云清不由得感受到些悲戚,不仅是为了原身,也是为了这个时代,处处都不容易啊。
她叹息:“我知道,叫爹娘和小妹不必担心。”
江叔垂首:“在公子醒来那日就已经传信过去了。”
“另,如果公子真准备站在陛下这边,请早做准备,切忌锋芒毕露。”
云清点头:“我知道。陛下年弱,再从暗卫中挑上两个,供他差遣。”
历史上的谢让明显是个不在乎功过是非的,想干什么就干了,从不同别人解释,关于他如何在宫中韬光养晦,最后夺得权利这件事情,就连史书上也记载甚少,还需要云清具体考察。
在给小暴君正确引导的同时,云清尽量不会干涉太多。
“好。”
江叔也觉得这个安排是合理的,下去准备了。
差不多的时间,谢让也洗漱完毕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云清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很是苍白,可能就是因此而带上了丝阴翳。
羽先生的检查结果很不乐观:“陛下身体多有暗伤,亏损不少,必须好好调养,否则……会短寿。”
不出意料。
云清没多犹豫:“给陛下开药吧。”
她看向谢让的眸中多了丝怜悯。
【瞧给孩子都吓傻了,不过也是,又有谁会不怕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