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他疲惫不堪的醒来,许怀君已经没了身影,周围很安静,如他心一般。没有愤怒,没有难过像平静死灰一样。
一个时辰,他从撕心裂肺的疼痛,到麻木不仁,再到昏迷,许怀君就和疯狗无异,无止境的折磨他。
那时他只感觉自己要死了。
他的衣服破碎不堪的丢在一边,身上盖着的是对方留下来裘衣,是掩盖他最后尊严的遮羞布。
许久他才尝试着动了动身体,腰上压根使不上力气,疼痛让他再次清晰感觉到这一切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
幸隐言靠墙坐了起来,目光不经意间看到腿上的血痕,讽笑夹杂着冷意。
他不禁想,许怀君和发情的畜牲没有什么两样。
冰冷的地牢,没有任何御寒之物,光着身子的幸隐言冻得有些发紫。
裘衣下露出脚现已变得铁青,肿得厉害,可见那两名侍卫没有任何留情,要废了他的双脚。
系统默默在他身边,手里多了两张卡片,还没来得及递出去。
许怀君手里拿着衣物出现了。
幸隐言视而不见把身上的裘衣往身上拢了拢。
下一刻,衣衫砸在了他的脸上,“给朕穿上。”
幸隐言拿着衣服见他不为所动,丝毫没有要避讳的样子。
犹豫了一会,在他注视下,幸隐言最终还是把衣服一件件穿上。
手不小心碰到受伤的脚,痛疼直奔心脏,他咬着牙缓了好一会。
穿好衣服后,他又蜷缩在墙角,见人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冷嘲了一句,“畜牲也不是时时刻刻发情。”
许怀君被骂,异常的没有发怒, 他有理有据道,“骂朕之前还是想想你自己,毕竟是你被朕上的。”
幸隐言怒视着他,“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一个亡国奴也瞧得上?”
他走了过去,脸凑到他眼前,玩味的看着他,“之前是瞧不上,可尝过以后味道不错。”
“当然了,这张脸也没人能比过落清殿下,这样说来你还是有点用处。”
幸隐言冷笑,“陛下这么喜欢吃他人剩下的?”
许怀君回笑,“如果你是被吃剩下的,白落清,你现在应该地府。”
他脸上虽挂着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如锋利的刀,阴森的心悸。
他眼里没有半分玩笑,这也是警告。
“所以,白落清你应该庆幸,记住我说的话。”
幸隐言盯着他,丝毫不畏惧,他道:“可惜,记住不。”
“你可以试试,你别忘了,你的父王母后还在朕手上。”
幸隐言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如他预料的一般,这是他的软肋。人只要有了软肋就飞不高,翱翔天空的翅膀就能被轻易折断。
他双手怡然地放在身后,“白落清,你想朕放了他们吗?”
幸隐言立马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人要和他谈交易。
但也不能完全说是交易,准确点来说是单方面交易,他们两人之间没有对等交易的关系。
他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许怀君也没有遮遮掩掩,“你,沦为朕的玩物,等朕什么时候腻了,自然也会放你离开。”
幸隐言简直不敢相信的耳朵,这男主真的是一个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