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段时间也没听闻他宠幸过任何一个人。
他没有立马答应,他想了一会,道,“何时才会腻?如若一直不腻呢?”
许怀君嘲笑道:“白落清,你当真以为自己是天仙,怎会这等的自负?”
天不天仙他不知道,但是许怀君性格喜怒无常,他怎么敢确保对方说的不是假话。
“还有其他的选择吗?”他说完这句话,立马就后悔了。
现在他除了这副破败的身子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而接下来许怀君说的话也是如此,“你除了这副身子能用还有其他的东西吗?”
幸隐言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他又问,“为什么?”
“为什么看上了我?”
许怀君不想在这里和他浪费时间,言简意赅,“我用过的东西,即使毁了,也不准他人触碰。”
“白落清,你现在哪里还有资格选?”
幸隐言道:“那我不愿意接受这个交易呢?”
“那明日你见到的就是两具尸体。”
他在心里忍不住笑了,所以这哪里是交易?
他真的很不明白,许怀君完全可以直接胁迫,直接用手段让他屈服。为什么还要这么的大费周章?
甚至还用上了冠冕堂皇的话,来给这场交易披上了一件华丽的外衣,简称交易。
幸隐言没得选择,可转念一想,答应对方也不是全无好处。
把原主的父母亲送走,也算完成原主的一个心愿。再者,对方也没了要挟他的筹码。
“我要亲眼看到你放他们走。”
许怀君没有立马答应,换了另外一种说辞,,“既然是交易,你提了一个要求,那朕是不是也应该提一个要求?这样才能显得公平。”
幸隐言真不知道这人的脸怎么可以那么厚,那么的无耻下流。
公平这两个字他是怎么说出口的?可他又不得不同意。
“好。”
许怀君弯腰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朕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哪怕只是一个低贱的玩物。”
幸隐言知道对方暗指的是什么,认命似的回道,“我会恪守本分。”
许怀君满意的撩起他胸前的一缕头发,眯起眼睛说道:“什么叫玩物,不用朕多说了吧?”
幸隐言低着眉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知道就好。”他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离开了地牢。
待回到娇鸾殿,几位婢女已经为他备好热水,许怀君命人退下,他亲自为幸隐言沐浴。
幸隐言任由他摆布,坐在木桶里很安静。
他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亲自出马。
光洁无瑕的背部如今布满各种伤痕,特别是一条条的鞭痕狰狞无比。
“这鞭痕你知道为什么消不下去吗?”他说着手抚摸了上去。
指尖的触碰不禁让他打了个冷战,他怎么会不知道,上次洒在他身上的药粉除了这个用意,还能是什么?
印记烙得深,才能记得住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