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尴尬了。
见严非渊一个筑基期竟然完全不怕她的威压脸色更是不好,以往的时候她一露威压,就算是个金丹期,也要在她面前跪下,这严非渊如此不按常理出牌,怎么让她不气?
“呵”修炎冷嘲一声,不动声色的将严非渊挡在身后,暗暗的化解刑法长老的威压。
“好一个刑法堂”
他素来听说刑法堂堂主惯会使一些小技俩,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修炎,你不要太嚣张,你早已被魔尊打入冷宫,这个家伙“她斜斜的看着严非渊,心中恨不得将这个让她出丑的家伙弄个半死。
”不过是侥幸才留下一条贱命“
要是当初魔尊见了这家伙,一定会如剑尊所说,直接将其杀死,看这家伙还拿什么横。
“不过是个不人不鬼的家伙,哼”她越说就越难听,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修至元婴的修者,反倒是像市井妇人,一张嘴里更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砰”的一声,刑法长老坐着的椅子被修炎一鞭子打碎,飞溅的木屑纷纷扬扬。
修炎早已经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他的鞭子,看起来冷酷又高傲。
“再说一句,小心你的命”竖憧危险的眯起,看起来下一刻就要将这刑法长老抽下一层皮来。
”我便要看看你是怎么要我的命“
这修炎与这刑法长老战至一处,周围的建筑被波及,不多时,整个刑法堂都被他们拆了。
只见修炎一鞭子下去,石板直接破碎,地面都被抽出一道足足有三尺的裂缝,那刑法长老用的武器乃是一枚玉如意,每次砸下来都是尘土飞扬。
”刑法堂又出事了,兄弟们快跑“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这本来在围观的众人飞速逃窜,瞬间便不见了人影。
等他们打完的时候,这方圆白离已经是一片废墟了。
他们打了足足有三天三夜,此刻皆是不能动弹,不过这最后还是修炎赢了一招。
但是当他想要找寻自家主人的身影的时候,却很是惊恐的发现自家主人又不见了!
顿时就顾不得自己的身体,挣扎着要站起来,却是听见那刑法长老略带得逞的声音”不用找了,你那小情人早就被我给抓起来了,到时候,自会有人收拾他“
”你!说!什!么!“一字一顿的声音在刑法长老耳边响起,她正欲在嘲讽几句,却是被一片阴影笼罩。
挣扎着想要看清什么,却是感觉到丹田之处一疼。
愣愣的往下看,之间一只手穿透了他的身体,抓碎了她的紫府。
”啊啊啊啊啊“她目眦欲裂,不敢相信她竟然被一个小辈,一个她从来都看不上的小辈给
修炎嘴角带着让人发寒的笑容,一只手在刑法长老丹田处游走。
眼睛没有焦距,不知道摸到了什么,笑得更加愉悦。
只听见他说”死去吧,带着你肮脏的元婴“
随后,一个像是小人一样的东西就被他捏爆了。
如此竟然还觉得不解恨,硬是拿出了一把匕首,将刑法长老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随手抓住呆愣的不能动的执法弟子,将血淋淋的肉一块块塞进他们嘴里。
”不要一遍又一遍的试图毁灭我的世界好不好,这样,我会发疯“
他身影被夕阳拉的老长。一直不停的做着一个动作,像是一个陷入某种幻境不能自拔一样。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世人皆恶,唯有他的主人良善,可是总是有人打他主人的主意,将他的主人从他身边带走。
还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的主人,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活着。
不要说他,早在他与严非渊分开的那一百年里,他就已经疯了。
执念以成魔,能够救赎他的只有那一人。
修炎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看都不看四散而逃的太渊宫弟子们,一步一步的朝着太渊宫某个方向走去。
世人与我抢,我便杀尽世人。
在严非渊面前的修炎,只活在严非渊面前。
却说着严非渊,他此刻正被迫跪在地上。
他面前是这太渊宫的缔造者魔尊,晏鸿离。
此时的晏鸿离衣衫不整,怀中搂着一个打扮的妖媚的少年。
是的,少年。
严非渊本来觉得有些怪异,但是想到了修炎,便也了然的接受。
只不过他并不喜欢跪下。
”你便是在我太渊宫闹事的人?“晏鸿离一步一步走过来,挑起严非渊的脸看,啧啧两声,像是在看一个货物一样打量严非渊。
这张脸,长的真的是
虽然一直被人说是长的好看,但是看见严非渊之后,晏鸿离突然就觉得他的好看,也不过是普通罢了,与面前这张脸比,却是算不得什么。
嗯
看的时间长了,竟还有些惆怅。
晏鸿离有些奇怪,但是想到自己自从醒来之后就一直处于这种状态也就淡然了许多。
这对严非渊的兴趣,也是降了下来。
虽说这严非渊脸长的不错,但是不过是脸罢了,他剩下的地方都是骨头,这晏鸿离自然也就没有兴趣将一个骨头架子收做鼎炉。
不过之前听说这有人在刑法堂闹事,这闹事之人还是自己父亲带回来的,自然也就有些好奇,毕竟这一百年来,他那父亲一直在外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瞒的极为严实,不说是他,就是她的母亲也是时常好奇。
这几天前带回了一个人说是让他亲自处置,可是他当时因为找到了个更好玩的小玩意也就没有太过在意,也就放在了地牢之中。
也是不久才听说这修炎将人要了去,当成眼珠子一样宠着。
这样,就不免多了份好奇。
毕竟这修炎一百年来对谁都爱答不理,就是对他,也是从来没有过好脸色,晏鸿离对他宠着的人还是很感兴趣的。
今日一见,觉得这兴趣是八成是来自这张神仙见了都要嫉妒的脸了。
他这失了兴趣,也就摆摆手示意收下将这严非渊带下去,这时候突然冒出个黑衣人来,是他的收下,专门收集情报的。
晏鸿离的动作一顿,没有让那严非渊离去,只是招了人来问”发生了何事?“
那黑衣人耳语几句,晏鸿离不变,嘴角的笑意却是淡了几分。
”找人拦住他,我太渊宫,没有人可以如此放肆”这最后一句,自然是杀意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