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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桑榆褪去衣物泡在药水之中,冷汗已经遍布全身。他面色发白,眉头紧锁,闭着双眸,嘴唇紧抿着,是显而易见的痛苦之色。
沈若清抬手,便在栀桑榆背后一处穴位落针,将灵力一点点注入其内。
栀桑榆下意识抓紧了浴桶,骨节分明的手青筋浮现,逐渐,被抓住的桶边发出咔哒的声音,他的指甲一点点的扣入木头里,呼吸也一点点沉重。
沈若清听着木头碎掉的咔哒声说道:“你若是疼就喊出来。”
栀桑榆微睁眼,冷汗从额头上滑下,落到浓长的睫毛之上后又掉入药水中荡起涟漪。
他银色的眸子内里一片混沌,没有以往的明亮,似被痛处折磨得意识模糊,之后他又闭上了眼眸,微低着头一言不发。
沈若清不再说让他喊出来,说了,他也不肯多叫一声,不知者以为他不会疼一般,可一个个被指甲扣烂的木桶证明着一切。
……
栀桑榆穿戴好衣服从风屏后走出,他背脊笔直毫无表情,要不是因为发白的面色,便要以为刚刚如抽筋扒骨的痛不是他。
栀桑榆抬手向沈若清行礼道谢。
沈若清头也不抬的说了声免礼。她一边摆弄着银针一边说道:“你徒弟已经连续多日问你身体到底如何了。”
栀桑榆挥手在自己脸上用了个小法术,至少脸色看着好上许多,不是一副会活动的惨白尸体样。
他回答着沈若清的话:“师姑您不必理他。”
“随你,你们的事我也懒得掺和。”
“谢过师姑。”他语气平常毫无波动的再次说道:“我的味觉在消失。”
沈若清手一抖银针从手中滑落,栀桑榆用灵力带着银针没让其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