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行情不咋地,还不上债主们也觉得情有可原。
然而,在自家如此困难的情况下,夏光荣居然卖了新轿车,招摇过市。还传出他开车到处嫖女人。这让众债主忿忿不平,气得牙顶都痒痒!。
田由发狠要给点颜色给他看看!
朱亚也持不住步子了,找到光煜商量怎么办?
“夏主任,这样下去,我就是握着他签给我的分厂协议也白搭,最后厂非让他败光不可!”朱亚着急道。
“老哥,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老弟,我有好办法能来找你吗?田由要不到钱,背地发狠准备把他弄去坐牢。”
“有这事?”这事引起光煜警觉。
“田由亲口对我说的。”
“老哥,你要有什么好办法,你就用,没有就听我的,再坚持一下。早晚我找光荣哥再谈谈,摸摸他底牌,看他有什么打算?”
“好的,我听你的!”
这时,光煜也感责任重大,搭嘴就得包庄,(方言,就是事情只要你插手,就得负责到底。)这不是说几句空话就了事的。
他让晨东到光荣厂里找他,让他到矿管办来一趟。
不一会,晨东电话就过来了,“老大,夏老板不在厂里,说两三天没回厂了!”
光煜一听,火“腾腾”就起来了,立马拨打了夏光荣手机,“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夏光荣手机关机。
“作为一厂之主,手机能关机!真是玩晕头了!”气得光煜把手机向桌子上一扔。
恰巧,光辉进来,“哥,和谁发这么大的火?”
“还能有谁?夏光荣呗,眼看就要让人送大牢里了,居然手机关机,厂里事不闻不问!”
“我当是谁呢?他还值得一提!人家现在是和你看齐。”老二阴阳怪气道。
“什么和我看什么齐?”
“他人前人后说,你夏光煜能追到警花,能泡港中教师,他凭什么就不能去泡几个小姐?人生在世,挣钱干嘛?还不是为吃喝玩乐的!”
“我算什么?和我比!有本事和澳门何鸿燊比啊,人家明媒正娶四房太太,他得养得起啊!等进大牢,我看他还玩不玩?”
“哥,你怎么知道有人要办他事的?”光辉吃惊报问他哥。
光煜一听光辉话中有话,佯装什么都知道的样子道,“山上这点事能瞒得了我!”
“田由说任何人都没说,你怎么知道的?”
“是不是田由私下要办光荣哥事的?”
“是的,田由正在收集证据,他说借给光荣哥钱也不要了,准备告他坐牢。”
“你怎么知道的?”
“田由想联手我把光荣厂霸占了!”
“这事你能干?”
“为什么不能?也不是我出面的,我坐收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光辉得意道。
“这叫吃里扒外,田由是外地人,三年不可,两年不可,风头不对,人家拍拍屁股走人,你呢?”
“我怎么啦?他能咬我啊?”
“不能咬你,但你结下的是子孙仇,以后你走蹩脚,让人家得手,能杀你!”
“你也太胆小了!这年头,就是撑死胆大饿死胆子的。”
“我觉得你有点膨胀,我希望你好自为之。别到时候回悔来不及,别怪我没提醒你!”光煜苦口婆心劝光辉,光辉一句也听不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