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玩了,午餐吃了,也就到了今日这赏花宴的正题了,关于香皂的售卖权。
荣国公府不参与香皂售卖,技术分红要两成利。众人也都试用过香皂,虽说与胰子功能一样,但卖相和清洁力度比胰子好上大半,洗过的手指间有股淡淡的花香味萦绕。
是个不稀罕的好物!
显而易见,香皂这玩意只适合贵族使用,能卖得了银钱,不过众人争抢得并不热烈,看热闹的人居多。
宋少筠拿了一万八千两击败几个世家子,这也是没什么人参与竞争的结果,在座的半数以上不看好宋少筠卖香皂。香皂看着虽好,但并不能保证后续不会出问题,牙膏也是荣国公府最先拿出来的,结果如何——还不是只能吃哑巴亏!
风险大,投入多,香皂他们回去请工匠复刻便是,何须花那一万多两银子,还得分荣国公府两成利,实在是不划算。
至此,赏花宴圆满结束。
宋赟和宗政越同坐一辆马车,他以前还觉得在宗政越面前能自由呼吸,现在连挪一下屁股都怕弄出声响。
“这么怕?”
“也不是怕,就是不自在。”
宗政越轻笑一声,想起宫中那位整天给他送加了各种乱七八糟东西的淑妃,同样一个地方来的,有人看得懂形势,有人就看不懂。“孤允许你放肆,君无戏言。”
宋赟扯了下嘴角,“真是谢谢了!”他本可以放肆的,根本不需要谁允许,现在倒像是被恩典一样,心中烦躁,脸上也无甚表情。
宗政越扬了扬嘴角,“不可荒废学业。”
“知道了。”脸更木了,无法用言语表达操/淡的心情。
马车先到周府,宗政越下了马车,周府管家提着一个篮子上前来,宗政越接过篮子递进马车,“宋五公子,这是我的心意。”
宋赟掀开盖子,内里只有一个锦盒,打开,放置着一块印章。印章通体洁白,上方雕刻着一只仰天啼鸣的凤凰,底端一半是个‘赟’字,另一半则是竖列的小小的四个字——‘仁宗帝后’。
他摸着腰间越字玉佩,又揉搓着印章底部的文字,嗟叹一声,心动有,也仅仅只是有过,平静下来反倒是惶恐居多。身份地位相差太大,不确定因素太多,总体来说就是风险太大。
周峰也好,宗离也好,都是良人,唯独宗政越不是。
刚回到宋府,福伯便说祖父有请。
刚到南山厅,宋少筠已经跪在旁边,垂着头不发一言,胖胖的身躯都透着一股倔强的委屈。见宋赟进来,赶紧道:“五弟,你给祖父解释一下,我可是全程不知道你与那‘周公子’互许终生的事。”
宋赟斜睨了宋少筠两眼,狗屁不知道,就属宋少筠这个死胖子知道得最多。宋老爷子满脸怒容的坐在前方,他双膝跪下,恭敬的叩头,“劳祖父忧心了,此事是我的选择。”
“你可知道他是谁?”
“知道。”
宋老爷子挥手让宋少筠退下,沉默许久,长叹一声,“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孙儿只以为他身份非凡,却不知如此非凡。”宋赟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