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2.村长跟少妇在井边(2 / 2)即将消逝的乡村首页

一次,他走到乡街道上,看到一个巨屁股的婆姨。他说,屁股好大,能盛的加具也肯定大。那婆姨听到了,迅速转身。咦!胸也挺大,他说。他还没反映过来,裤子已经被扒了。他的下面不大,用自己的两只手就护住了。大小是个街呀,幸亏跟着会计。这样,我们就知道,为什么大小领导总离不开会计、助理、秘书。

一天早上,师生上完了操,他刚刚起床。女校工进来请示,孩子们中午吃什么菜。他的答复是,他现在有点空心子球胀。啪,啪,两个耳光。

换了一个校工,过了几个月,年轻校工的爷爷,拉来了一头母驴。爷爷说,把你还是领导了,什么也不好好干,就爱个摸摸抓抓,你配驴个算了。驴我给你拉来了,我就不准备往回拉了。高价收下了那头驴,刘黑脑又有驴肉吃了。刘黑脑又有了一系新的名字:刘黑驴、黑叫驴、刘叫驴。当然,老师们见了他,还是刘教干、刘校,叫得很亲热。

驴进了学校这种事业单位,驴是在找死。驴若在沟底,驴还可以吃草喝水。

等了足够长的时间,水够了吧?姐姐李玲艳用大铜马勺(水瓢),把水滔到小桶里,自己先喝一口,爽,甘甜可口,再饮驴。驴喝上一、两小桶,最多两小桶,不能再多了。

驴移拴在井边,马勺滔水到小桶,小桶灌到驴驮的大木桶里。左边一小桶,再右边一小桶,直到灌满。如果只灌一边,桶就会偏,另一只桶就不好往进灌了。经常水不够,灌不满也只能走。

牵着缰绳,再延着来时的小路,吱呀!吱呀!往回走。也有调顺的毛驴,认得路,不需要牵它自己走。

回到了家里,水棍的两头,各一个人。抬扛下来,再一大桶、一大桶,分别抬到水缸(也有叫水瓮的)边。两个人,四只手,各出一只手抬水棍,各出一只手托大木桶底。咕咚、咕咚,倒进水缸里。水往往浑浊了,有的是因为老底,有的是因为新泥。

嫁到了赫家村,同样要去沟底灌水。第二年夏的一天,我在井边等水,老村长变成了瞎子,看不见我在沟底;好像也聋了,喊也喊不停,下来和我一起等水。

赫正材这几天去哪了?

出去逛去了!

半天,从兜里给我掏出来五十块钱,那时,能买一百斤大米。给我,我说这是啥意思?不接。老村长说,还有不爱钱的了?

就好像你不是赫家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