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没想到是,何大清竟然把这些信还一直都留着。
而现在,这些出自他亲笔的信件,就成了铁证。
“这一封,说是傻柱要升职送礼,老子随信寄了200块。”
“这一封,回信说雨水找工作要通关系,老子寄了160块。”
“这一封,你说傻柱要结婚,老子寄了300块。”
“还有这一封,这一封,哪次单独回信要钱,老子给的低于100块了?”
“可这些事情,为什么我家傻柱都不知道?”
“这他娘的也能是误会?你们两口子这是合起伙来糊弄傻小子呢。”
气急的何大清,连连拍桌子。
惹得窗外偷听的邻居们,一阵接一阵的哇然惊呼。
接过何大清的话头,何雨柱幽幽开口。
“我要是没记错,我爹刚走那年,你是隐约提起过一次来信的事。”
“可你从来就没跟我说过,我爹的来信里,还夹着有钱这事。”
“我爹刚走那两年,你说我进厂接班年龄不够,我因此断了生计来源。”
“好些时候,我都是带着雨水去捡垃圾卖钱,才能吃饭的。”
“你那时候确实给过我钱,但都是借的,后来你也都催着我还了。”
“所以,你们两口子做主帮我存钱,都不用跟我这个当事人商量的吗?”
何大清在旁边听的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何雨柱说的这些情况,却是他之前不知道的。
听到儿子说,要靠捡垃圾卖钱,才能养活自己跟妹妹。
何大清就觉得一阵一阵的心疼。
“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蛋,你可真是缺了大德了。”
“老子走的时候,明明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的。”
“傻柱接班,是我早就跟厂里后勤说好的事情。”
“并且我还特意留给你100块,让你转交给他们兄妹。”
“好家伙,你都是怎么做的?”
“咱们两家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至于让你这奔着弄死我全家的节奏去做这些缺德事?”
“傻柱,啥也别说了,这就跟爹派出所,咱爷俩告他狗日的去。”
何大清怒气冲冲的起身,招呼着何雨柱就要往外走。
可才一开门,好家伙,三四个人直接就倒进了屋子里。
仔细一看,却都是院里的邻居,应该是刚才趴门口在偷听。
在一大妈接连的推搡下,易中海终于回神了。
知道后果严重性的他,马起身前拉住何大清。
“大清,你既然没有直接去报案,而是先来找我,那就说明你有所求。”
“你这样,咱们先坐下来好好谈谈,实在谈不拢,你再去报案也不迟。”
何大清父子对视了一眼,望着神情萎靡惶恐的易中海,两人又重新坐了回去。
父子俩早就商量好了,要借着这个把柄,狠狠咬下易中海一块肉来。
报案告他,无非是双倍赔偿,外加让易中海去蹲大牢。
可私了的话,这事没有三倍以的赔偿,那是想都别想。
既能得利,还能坐视损失大笔钱财的易中海过的辛苦。
比起报案,何家父子一致觉得,这样更加解气。
“都别在这围着了,没什么好看的,都走都走!”
易中海出门,气急败坏的赶走周围偷听的邻居们。
或许是多年的积威,邻居们给面子的纷纷离开了。
易中海回屋关门,又拉窗帘,拉亮电灯。
四人环绕着方桌落座,易中海认命的坦然道。
“直说吧何大清,这事你想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