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夏看向被绑来的人。
她刚才就看到了,他们的背后确实贴着细作的名牌。想来昨晚夜君黎被人下毒,就是他们偷偷干的,让夜君黎因为中毒,欺辱了太傅的女儿。或者再狠一点,他们偷偷把他四个女儿都绑到夜君黎的房间里。
这样一来,夜君黎淫乱之名坐实,而太傅也与夜君黎结下不共戴天之仇。
“太傅。”宁夏夏压低声音说,“昨夜王爷确实在你府上中毒,你可还记得上一次大司马带皇上出别苑,却因为计划提前暴露被三皇子的人埋伏的事?如此说来,你的府中确实有细作。”
郭云台迟疑着,宁夏夏说的有理,他看向那些人。
“太傅,我们不是啊,我们服侍太傅这么久,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你要救我们啊太傅。”
郭云台又开始迟疑, 他又对夜君黎说:“即便其中是有细作,那也是我太傅府中的事,我自会带他们回去好好审问。不用你插手!”
夜君黎冷笑:“你怎么审讯?不用酷刑你觉得他们会招?”
一听要用酷刑,那群人更哭的不行。其中一个妇人挣扎的要扑过来:“太傅啊,我给太傅府做工六年,我绝无二心,你要不信,就把我的心剖开,我掏出来给你看啊……”
太傅见众人跪了一地,眼眶也红了。他心中下了某种决定,躬身示意大家起来:“大家放心,我定会……”
“嘶~”
宁夏夏现在手速很快,在他后背一撩,名牌就到了手了。郭云台的确是个好人,但好人通常有个缺点。太叽叽歪歪了。宁夏夏把“心太软”那张名牌收好。
郭云台的脸色瞬间一变,从靴子里掏出一把护身的小刀,扔到那妇人脚下:“我……你剖吧,把心剖出来我看!”
那妇人两眼一圆,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剖啊,不剖你就是细作!”
众细作:……
“太傅啊,我真的不是细作!”后面又有一个男人哭的声嘶力竭。
“太傅府是重要之地,常有大臣进出商讨要事,必然不能有细作。所以宁可错杀,不能放过。”郭云台回身给夜君黎鞠了鞠躬,“摄政王,麻烦严加用刑,势必让他们招供。”
夜君黎点点头。
“还有,我的家眷你有没有查过?可有通敌之人?”
“没有。”
“那我回去查!如果要有,即便是我的夫人老娘,也一并带来由王爷处置!”郭云台说完,裤腿一撩,转身扬长而去。
走到马车处,他又猛一恍惚。他刚才说了些什么?怎么他感觉脑子有些乱?
算了一时也不想清楚,那就不想了吧。于是太傅上了马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