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阮白白豁然开朗,着急忙慌赶飞机回家也没有觉得有多不耐。
因为阮父阮母催的紧,阮白白和宴珩在接通完电话之后,就赶紧定了当天最近的一班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被人拉着运动了一晚上加一早上,匆匆吃了点饭又着急赶飞机,阮白白其实已经有些疲惫了,微垂的眼角都带了些倦意。
可等她站在阮家门口透过窗户看到那灯火通明的室内情景时,那股子困倦又消失了不少。
自从临近中午阮母打过来一通简短通话后,阮白白就再也没有收到过两位的信息,而且现在都已经快晚上九点半了,她心里存有一丝侥幸,说不定阮父阮母工作繁忙,没时间等他们这么长时间呢。可事实表明,她的小算盘终究还是打错了。
“等会儿被问起的时候,你可要好好交代。”
阮白白算是将死道友不死贫道践行的那叫一个实在,还没等进门的,就已经在门口叮嘱宴珩本人主动坦白从宽了。
而她作为一个无情把队友推出去的狠心女子,心里非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有些雀跃。
马上,又是一波名场面!
虽说即将要“认罪”的人是宴珩,但阮白白怎么说也才是阮家的人,因此,推门打头阵的人还得是她。
推开门,客厅内静悄悄的,仿佛一根针落在地面上都能被人听见。
往常这个时间,阮父阮母不是在公司加班,就是已经回房间休息了。
阮白白进门听见没什么动静,便下意识的以为两人是去楼上房间休息了,毕竟家里还亮着灯,门口鞋柜里也不见二人的拖鞋,总不能是去公司加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