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国资企业。”

“不过开会，你们如家也得参加。”

“这……”周义听完都不想说话，他们的会议是又长又臭，一开开半天，好一点还能开一天，好在有速记及时发送会议记录，不然他也是一问三不知。

两个人又来到的林总的办公室，喝茶闲扯，对于林总而言，周义所代表的如家置业就是他在新融城项目的救命稻草，项目的销量上不去或者停滞，他这个位置可就要动荡了，新融城可是炒过营销总鱿鱼的，而且炒的还不止一回。

林总与周义相差近10岁，早些年也是地产销售，后来去了国企，一步步提升了自己的收入与职务，许多销售的原理他都明白，但再让他去干基层，摸鱼还行，真想再干出点什么成绩，很难。

半个小时后，也到了午饭时间，周义下到一楼。

售楼部一楼里播放着中国风的音乐，前台之处也就剩一个案场的销售顾问，销售顾问静坐着，又跟周义打了个招呼。门口边则坐的是李晓娜，她的面前是公司在二手市场淘来的笔记本电脑，确切的说是上网本，刚好冬天即将来临，电脑的发热能够给驻场录入信息的如家置业驻场人员当暖手宝。

“娜娜！”周义老远就喊道，“中午饭怎么解决。”

“叫外卖啊。”李晓娜回答。

周义走到了门口，李晓娜起身相迎。

“上午你俩什么进度了。”周义问道。

其实不用问，梁怡笔也会说，转正后的梁怡笔工资加了一千五，增加的工作量，如果是一些策划老油条来干的话，那是绰绰有余，但理不清头绪，分不清主次的梁会先询问他。

身为乙方，不想帮忙也得帮忙，李晓娜的作用，首先就是分担周义的负荷。

李晓娜拿起电脑旁的本子，打开但具体页，说：“喏。”

等到周义接过本子后，李晓娜继续汇报情况，“主要区域的物料布置，已经确定好，下午就是找活动公司来对接一遍，把物料内容给他们看一下，基本可以确定大致费用，全套文案也需要尽快落地。”

周义扫了本子上的几页内容，说道：“跟活动公司的对接，你就不用参与了。”

“哦。”李晓娜回答，脸上还是有些疑惑。

“我们，”周义递回本子至李晓娜，接着说，“关系上不是很方便。”

“好吧。”李晓娜答道。

这时候，周义看到了梁怡笔的右手大拇指，包着一圈纸巾，还用橡皮筋固定着。

“你的手指什么情况？”周义问。

李晓娜抬了手，又收了回去，那是与梁怡笔在活动场地测量时，卷尺回收时，快速的卷尺边缘所割。

“不小心……”李晓娜没有继续说下去，

周义看了看李晓娜，她的神情里暂无委屈不甘，很快又问道：“那小梁……”

虽然应该先关怀自己的同事，但甲方的地位更重。

“没有伤到吧？”周义补充道。

“没有，没有。”李晓娜回答。

周义这才露出来笑脸，“干得不错。”

“哪里哪里，这比傻傻地坐在门口边好多了。”

“售楼部里用卷尺的人大部分是不带首套的，你可以准备一副，一定用得上的。”

“知道了，义哥。”李晓娜笑着答应。

“那中午你自行安排，我就先撤了。”周义讲完，绕向门口。

李晓娜目送着周义，却不料周义突然于大门处停下，猛一甩头。

“你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

“没有没有，我是突然想到，笔笔姐竟然拜你为师父。”

周义笑出了声，回应着：“什么师父不师父，工作环境他们都是一样的，都是甲方。”

周义又走回李晓娜处，说：“今天你真的做得很好，这不是来自领导的哄骗术。”

周义想了一想，说道：“就营销中心范围内的，物业人员，工程人员，销售人员，大小职能人员，都比我们大。”

也不知道，李晓娜有没有听懂，但见她“嗯”了一声。

“我们是乙方，但地位上，有可能是丙方丁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