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章 进步不止问如何 离相离名道磨折(1 / 2)异手遮天之红灯亮了首页

入情入心,还这么好听。

是一种花的名字,方便坐念行吟。

甜乎人的微笑,会说话的眼睛。

花无事我有梦,清平乐一叶轻。

黄昏卧花丛,问情长柳中。年年你如是,我却有不同。以为扛过了500年就够了,理当疏忽该有的行为,实则不然。风在这里吹,燕子那边飞。所以我们要揣着那颗感恩的心去做忏悔。

“人虽然能够做他所想的事,但不能要他所想要的。”既然叔本华都这么说,我们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世界这么大,我陪你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道理很简单,因为美德必须在行为中体现出来。

是谁?是谁不似谁。脸红扑扑的,如此鼓舞人心,留意翠微。错,不在我,也跟你没有关系,那是一场误会留下得累赘。是风向不对劲,我也没办法,本世纪的良心让我再难做个纯洁的人。看来我是无法找到那个圣杯,恐怕你也不能。你说,这件事是不是很悲催?

手头上忙乱,脚底下蹒跚。莫道连城晚,落霞尚漫天

百回读不足,既如卿所言。我心怀春色,交睫不当前

闲话少叙,我们还是书归正传。

这一天,天出奇的阴翳,大厅里的人比较往常明显少了许多。贵桃表情凝重地站在那幅沧海横流的壁画前很久了,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给人感觉她已经走进了创作者的世界,而且还是很着迷很深入的那种。明李轻描淡写地瞟了她一眼,冲着文杏挤挤眼低声说道:

“一个谨慎而又无辜的女人,做事非常的奇怪。那种融入的困难,不知怎么就迫使她在寂寞与孤独中选择了坚持到底,还一点不松懈。”

文杏会意地点点头,端起小茶碗,并用茶匙轻轻搅动着碗里的液体。摆出优雅而悲悯的姿态,然后意味深长地叹道:

“唉!对所有的发生,若都没有了任何记忆,这样也好。我是想请她过来先喝口咖啡,然后,我会再给她看些新的东西。

那些东西风光旖旎,姿影馥郁,不过,很少人有那么好的运气。怕只怕花容一谢,秋扇见卷,就不能伺候在新人的左右了。”

重开颜面待君看,笑时犹带桂子香。已单身多年的贵桃是很敏感也很脆弱的,应该归在弱势群体里,但孤傲自好的她从不认可。而且自以为比任何人都活得真实洒脱,快乐幸福。

殷勤谢红叶到人间,或许她真的能把控好自己的生活。并娴熟地运用西方的技巧,东方的神韵来美好自己的人生。她很自信她的杀手锏会让女人们俯首帖耳,还让那些男人不知所措。

你看她把手臂伸展开来,在捕捉着太阳的热量。手臂上的那枚翡翠手镯折射出的光芒,愈发地璀璨夺目。玉是沟通天地的媒介,她利用这一束闪耀引导着自己的目光透过了那个苍茫,了向远方。

“文杏,问题不是年老色衰,她可能只是没有见到能激起自己青春热情的那个男人。女人这一生要过的舒心顺达,其实也容易。只要懂得男人,真正懂得便好。”悻悻说着话的明李一直认为去探讨生活,不失为一个好的业余消遣。

或许文杏也是这么认为的。她悠悠然地喝着咖啡,并没有去领会这个明李的话,也没有认真去理睬那个显摆一下小资的贵桃。我们都看清楚了,不就是那个男人送你的礼物嘛!还是一个分别礼物。怀旧?这种无意义的善心有什么用?

贵桃这个女人很会的。每次遇见心仪的男人,她都会摆出个很小鸟依人的姿势来,然后双眼横波朝着人家看。说来也怪,男人愿意同她亲近,还都表现出想要肌肤之亲的那种。有男人说这个女人闻起来,有奶和蜜的味道。这种事说不清楚,但我知道,你是男人你就能听得懂。那是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从文学观点上看,是这样的,可这并不意味着她就是个优秀的女人。文杏能有这么个结论,或许是出于妒忌,或许是她更喜欢背后的人文精神?究竟是甚,我们是无从去考证了。

老绿生新绿,甜蜜下更替。勐巴那拉西,和谐中传递

月下看花株,嫣然似当初。点水作酸曲,赕得有些儒

太阳还是和平时那样,从东方慢慢升起,而且还在不断地爬高。同时也把暖暖的阳光毫无保留地投向了大地,并照耀在人们的身体上。

文杏的心思好像在一个很是高远的哲学领域,说话的语调平缓有力,言语似有所指,但指向还不是太明确:

“如果一个人对你没有义务而实施他的权利,并依据某种经典的语录引导你,你应该听从他。是这样的吗?依着我看,与其顺着他,倒不如在记忆里改变一个结局,以求得双方的心安理得。明李,你说呢?另外这样做,会更经济实在些。”

“有时候,我们推开别人时,正是我们最渴望对方留下来的时候。这是一个普遍接受的意义。”

文杏的话隐晦不明,弄不好能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明李好似在为她的一些语言缺陷做着解释。

在自欺欺人对吧!她对所有人说: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忍受。我习惯那个人不在我身边的那种感觉。是呀!男人一直在点头,假装对她感兴趣的样子。其实大家都能看得出,他对此是真的很苦恼。

美丽摇一摇,风恬时不时

叶下意难违,同心共一枝

“明李,可不是我们拒绝他,而是他要推走了我。没有一个男人是有人生信条的。运动与静止的概念也只能适应我们,这么多年没有他的消息,他都去哪里了?

这个世界看待我的感情生活的方式是单一的,只要我能按照既定的路线,而不是特立独行,他终有一天会回头的。不是我自信,是我懂得他,还能够听到他。”

明李在听,文杏也在听,贵桃也感觉到了逐渐接近的那种压迫。她再去仔细侧耳倾听,原来是眼前画屏上的风,划破了空气的声响。看来春天的风与其它季节的风,大体差不多。尽管聚会之前她说没有任何想法与打算,可是来了之后却发现,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她就心荡神怡。不过,一较起真来,她便不能识别这个或那个的真正定义。

就是这样!春来了,花开了,他真的也到了自己身边,还表现地蛮热烈的,还捎带着那种回归的忧郁。

刚到跟前,她又犹豫了。毕竟年已花甲,顾忌的太多。思索再三之后,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于是,她准备放手一搏。

然而,内心的恐惧与不确定,还是让她停止了脚步。她并没有接近那个人,而是来到了这幅画的前面,静静地伫立。她的内心非常的矛盾,思绪一直在去与不去之间徘徊。

毕竟不年轻了。一旦有什么闪失,这一条老命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

然后呢?没有然后。

我是虚荣的,傲慢的,刻薄的。他没这样说,是我想到的。爱?或许真得取决于胸部,我感觉他不是很满意。而我真得不知道下面该做一些什么?怎么说呢?好像一切已经无药可救。

贵桃终于离开了那幅画,走了过来。细心的明李突然发现贵桃精神头一下子削弱了许多,人也衰老了许多。

情断相思处,长出相思树

逢月一叹息,见风一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