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第二,事情是不是发生在学校?”
“不是。”
“第三,公安有没有通过深入的调查研究,然后给学校发文说明与你无关?”
“没有。”
“第四,你能要求公安机关给你一个证明吗?”
刘一鸣想了想,这事儿如果找公安局,贺子清不见得给他开证明,事情无论怎么查也是查无实据,说不清楚他没错,也说不清楚他有错。法律上的疑罪从无罢了。
“不能。”
“那么我们的结论出来了,事情没有发生在学校,没有具备公信力的单位出具与你无关的证明,学校怎么给你出呢?你觉得呢?”
潘宏裕似乎句句在理,刘一鸣想要反驳,忽然明白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有人想要搞他,即便公安亲自来恐怕得到的结果也一样,换个理由而已。
“谢谢您,潘校长,不写声明没有违反学校校规吧。”
“那倒没有,写不写在于你,我只是建议。”
在学校如坐针毡,面对指指点点,阮玲玉为什么自杀他如今深有体会。除了上课,刘一鸣把自己关在寝室里,舆论一天天如浪潮一般澎湃,甚至有人开始找校长要求开除刘一鸣,其中以王科为最。
“老八,想想办法,不能坐以待毙。”程斌说道。
“有人想整我,我在和他比耐心。”
“谁?”
“不知道,没关系,明天放假了。我估计开学前应该会有动作。”
“怎么办?”
“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不读了呗,乐的轻松。”
“胡说八道,状元郎中途辍学,你要成为大笑话。对了,博世受到影响很大吧。”
“公司,没事,当初签了十年合同。一切正常。如果我猜的没错,针对我的人真正目的就是博世。”
程斌听博世可能出问题,紧张起来,老爹和博世正在组建培训学校,暑假自己还要去帮忙呢,不会黄了吧。
“老八,老八!你的电报,老二来的。”马世海满头大汗急匆匆从外面进来。
刘一鸣慌忙接过,电报上写着三个字宛如当初周黄明收到的,“急速来”。
“你们别急。”马世海年龄最大,性格沉稳,安慰寝室兄弟。
“正好,下午最后一科考了我就去川省。”
“老八,我下午没课,我去买票,咱们一起走,在蓉城歇一夜,我们一起去戎州。”黄强说道。
“行,三哥。你去买票,票钱我给你。来,接着,装什么,昨晚吃饭还是分我的呢。”刘一鸣递了十块钱给黄强。
晚上,寝室兄弟去99号,没有了冷眼,四合院依然沉寂。
刘一鸣通过贺子清联系戎州北城街道,周黄明母亲前几天去世,今天上午出车祸生死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