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线担忧:“阿肆,血媚和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想不开......”
“你赢了。”阿肆的声音像掏空灵魂的空壳,“祝你幸福。”
“砰!”
电话那头传来枪响,瞳鬼嗤笑了声:“哎呦,她自己撞我扳机上了。”
基地内的几人只听到那震耳的枪响,血媚心猛地下沉:“她?”
夜惑点点头。
血媚脸白了白,忙问:“她跟你说什么了?”
夜惑淡道:“她说希望我下地狱,这辈子都得不到幸福。”
“......草!”血媚脸上的白色飞了一半,她恨道,“这个贱人!”
夜惑把手机递给雀华,雀华看着男人的脸,夜惑对他报以微笑:“那我们就先走了。”
他揽着骂骂咧咧的血媚肩膀走了出去,雀华把沉脸转向虫牙,虫牙对他笑了笑:“别想了,晚上吃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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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
风声与鸟鸣织汇成一席幽清的毯,阳光从枝桠间跃动下来,沉睡在灰色的碑上,显得静谧非常。
碑前放满了香烟,夜惑席地而坐,开了瓶酒。
瓶身敲击了下墓碑,像是在碰杯。
夜惑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兄弟,我替你报仇了。”
树枝上的麻雀挤囔囔的,聚在一起低头看这个年轻的男人。
“本来,我只是想借吉村哲夫的手杀了她,没想到......”
夜惑目光淡淡地望着远方,似是想起什么,轻笑了一下。
男人将未喝一口的酒倒在香烟上,茅台顺着烟盒流进土地里,咕噜咕噜,干燥发白的地壤变得湿润发黑。
夜惑起身走出墓园,风一吹,他手里的照片几个翻转飞上天。
太阳揭下面纱往下望时,上面一盏鹿眼忽明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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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肆走后,血媚很快忘记了这个死对头,日常生活又是那副没心肝的样子。
夫妻生活持续了两个月,夜惑出差当晚,血媚就跑出去开辟新天地了。
倒也不是做爱,毕竟夜惑每天都把她喂得很饱。
但撒野风流是她骨子里自带的天性,一种口味的菜肴吃多了,总想换另一种尝尝。
她在舞池中跃动,和不同的男性相贴,就在她嗨过头的时候,肩膀上冷不丁搭上来一只手。
血媚拍开他:“我有老公了。”
“你还记得你有老公?”
血媚一惊,扭头正是夜惑的脸。男人的情绪面庞在酽灯下捉摸不清,但她还是能依稀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到他的愠怒。
厕所,他把她压住猛干。
血媚止不住求饶:“等、等等夜惑!太、太......啊啊!”
夜惑就像一头发怒的野兽,听不懂任何人语,也无法与之交流。血媚浑身抽搐:“不行了......老公...好老公......我真不行了......求求你停一停......”
“那你向我保证,你再也不这么做。”
他放缓了频率,血媚还是能思考,就是有些吃力:“我...我怎么做了我?”
“我跟他们怎么样了吗?嘴都没亲......啊啊啊!”
她目光失神,攀都攀不住他的肩膀:“夜、夜惑......你行行好......我不想骗你......我可以答应你不跟他们做爱接吻,其他我真答应不了......”
夜惑怒吼道:“你这女人不发骚会死吗?”
“会、会......你不就喜欢我骚吗......”血媚脸颊绯红笑道。
“别生气了老公......”血媚亲亲他,“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我只会喜欢你一个人,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