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9章 筹备婚礼(2 / 2)伏波战记:穷小子搞定天下大局首页

第三日,终是收到了铁剑真人飞鸽传书,信中赞同暂缓对付白鹿剑派,又说崇文阁的人在恒山遇事不利,令愚山真人、愚海真人速往增援。信中又说,近日里崇文阁各处的分舵,明里暗里受到京都某个神秘组织的阻碍,令伏波于各地细细查探清楚。

“京都某个神秘组织?前几日袭击罗氏三兄弟之事,莫非是他们所为?”伏波将铁剑真人的来信放到一侧,望着施阳,说道。

“极有可能。副阁主此话提醒了我,往日里我从陶然客栈进进出出,隐约之中,总感觉有人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这章州分舵,怕是早被他们盯上了。”施阳皱着眉头说道。

“既是如此,日后更当小心行事。阁主大人已有吩咐,我等照此办理吧。”伏波对着众人说道。

当日,愚山真人、愚海真人便收拾行李,离开了章州城,而章州分舵的施阳等人,忙于处理陶然客栈失火之事,伏波一时倍感轻松,骑着追影在城内兜了一圈,确信无人盯梢,便策马飞腾回了白鹿山。

沈媚见了伏波,欢欣雀跃得不行,说是三日未见着他,一天到晚心慌慌的,以后不许伏波离开她半步。

两人出了白鹿山庄,于后山上的怪石险峰之中,手拉着手轻灵穿行,或嬉闹,或相拥,或追逐,或傻傻呆呆坐着晒太阳,伏波只觉得从未如此轻松快活过。

此刻,他不用想什么报仇雪恨、江湖拼杀、天下安宁之类的大事,只需在这风景如画的白鹿山上,感受着沈媚的笑靥如花、气息如兰。

“伏波哥哥,如今你已报了母仇,可曾记得那一夜说过的话?”沈媚头靠着伏波的肩膀,闪着长长的睫毛,柔声说道。

“哪一夜?我只记得在你闺房的那一夜,其它的皆不记得了。”伏波故意逗她说道。

“只知道人家的香闺,看你一副登徒子的样。”沈媚白了他一眼,说道。

“香闺不给想,我该想何物呢?”伏波搂住沈媚的柳腰,盯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笑着说道。

“正经点,我说正事呢!上次你说报了母仇便来……便来……”沈媚羞红了脸,始终没能说出“娶我”二字。

“便来怎地?”伏波睁大眼睛问道。

“你明知便要怎地,偏要装傻,莫非是想赖账不成?”沈媚坐直身子,加大声音说道。

“怎么会?我还怕你不认账呢。”伏波笑着说道。

“那你找我爹爹提亲去。”沈媚一本正经的说道。

“啊?这提亲是怎么一个提法,该要如何说,我从未提过,这可如何是好?”伏波听了,脸色发红,额头上冒着汗,说道。

“你若是说不出口,我让二师姐帮你说,如何?”沈媚见了他窘迫的样子,噗嗤一笑,说道。

“是,但凭夫人做主。”伏波懒洋洋的说道。

“呸,还未拜堂成亲呢,谁是你夫人。”沈媚红着俏脸,嘴角挂着笑,说道。

两人回了白鹿山庄,用过晚饭,沈丘生听闻崇文阁一时半会不会对付白鹿剑派,心里自然高兴,说道:“贤侄,如今你已报了母仇,迎娶媚儿之事,便可提上日程了。”

伏波与沈媚对视了一眼,心想下午两人方才聊过此事,沈丘生此刻竟然主动提起,当真是凑巧。

伏波站起身来,作揖说道:“我与媚儿妹妹两情相悦,此事但凭沈老爷子做主!”

“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我看过黄历,下月十八号是个好日子,筹备婚礼还来得及,媚儿,你是否赞同?”沈丘生摸着胡须,大笑说道。

“爹爹,你既已知道我的心意,又何必来问我?”沈媚娇羞的说道。

“那好,这几日,我亲笔写好请柬,广邀江湖上与我交好的各门各派,届时齐聚白鹿山庄,共襄盛举。

借此机会,也可加紧相互之间的联络,确保我白鹿剑派屹立不倒。”沈丘生高兴的说道。

“伏波哥哥,你可有想要邀请的人?”沈媚望着伏波,问道。

听到此处,伏波只觉得心头一酸,他的生父、生母、养父、养母皆亡,如今只剩下他孤身一人,还有何人可邀?或许,只有于老师适合来此见证他的人生大事吧?

“你多次提到的于老师,既是你的恩师,待你又如同父子,定是非邀不可。其实,我也早想会一会他,我与他定有许多话讲。”沈丘生说道。

“沈老爷子考虑得极为周到,于老师听闻此事,必然极为高兴。”伏波点头说道。

“话已至此,你还要叫我沈老爷子?”沈丘生笑着说道。

伏波知道沈丘生的意思,他憋红了脸,这“岳丈”二字,却始终叫不出口。

“爹爹,伏波哥哥的脸皮薄,待到拜堂之后,再改口不迟。”沈媚见了,替伏波解围说道。

“如此也好。时候不早了,你等早点回房休息吧。”沈丘生说道。

眼见婚礼的日期已定了下来,沈媚自是十分欢喜,拉着伏波的手,兴高采烈的出门去了。

这沈丘生交游甚广,一边想一边写,生怕漏掉一人,一连埋头写了三日,才将几百份请柬写完。

白鹿山庄的胡管家,也列出了应当筹办的各种事项,洋洋洒洒写了足足十几页。

伏波与沈媚这几日,却是无比的轻松快乐,日日在白鹿山上玩耍。这一日,两人又易容成老年夫妇,将章州城内好吃好玩的试了遍。

伏波领着沈媚在陶然客栈经过,见施阳众人忙碌着粉刷墙壁,心里忍不住一阵好笑。又见对面的书局关着门,不知发生了何事。

回到白鹿山庄没多久,两人刚刚卸完妆,便有下人来寻,说是沈丘生找他们。

伏波与沈媚到了沈丘生的书房,只见书案上放着一大堆请柬,沈丘生手中拿着一封书信,站在窗前,面色极为严峻的看着远处。

“爹爹,发生了何事?”沈媚见了此等情形,不安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