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4章 宇智波不回头(2 / 2)【火影】忍者必须死首页

“噗哈哈哈哈,虽然不是那么回事,但也差不多吧,主要是纲手大人太厉害了。”天天凑到她手边左右看了看,她们正在李洛克的病房里翻花绳,“我觉得有这么个顶级医疗忍者在场,宁次他们应该问题不大了,多重的伤都能治好。”

阿芜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下去,这种时期往往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她最好还是闭上乌鸦嘴。

“听静音小姐说,应该是大蛇丸那边的人来接应,你说为什么啊?”

阿芜轻笑一声,手指快速一翻,说:“莫名其妙找上门的,一般都有所图谋。”

“嘶,你是说,他想要佐助的眼睛?”天天瞪圆了眼睛看她,“佐助不知道吗?他如果知道就不会去了吧?”

“而且那可是大蛇丸啊,他刚刚在村子里搞出那么一番事来。”她皱着眉头,翻花绳的手速就慢了下来,“他到底为什么要跟大蛇丸走啊?”

“他不怕别人抢他眼睛吗?没有眼睛了,他还怎么去报仇?”

“他哥哥,就是那个宇智波鼬来村子的时候,卡卡西老师都晕过去了,卡卡西老师可是很厉害的人物,就看了他一眼,就晕过去了。”天天嘟了嘟唇,面有怀疑,“还是说,卡卡西老师只是被吹嘘得比较厉害啊?”

“不知道,没见过他打架。”阿芜说,“不过也从侧面证明了对方有多厉害吧?进了木叶,那么多上忍,还能全身而退。”

鼬先生就是很厉害啊,阿芜心想,迪达拉从来没赢过,至于其他人,倒是没见过他们交手,而且也很少看到鼬先生训练,他不会真是一出生就能下地走路的人吧?

阿芜眨了眨眼,回想着佐助那双怨愤的眼睛,或许更重要的原因是感知到了自己跟鼬的差距,去追寻更强大的力量了,毕竟没人能教他怎么用那双眼睛,就算是卡卡西有一只写轮眼,也不代表他能将眼睛的能力发挥到极致,他又不是本族人,而且,最关键的是,卡卡西在对阵鼬的时候,败了。

想通了这点后,阿芜大约有点了解宇智波佐助的想法了,很简单,就是要去找能打败鼬的人。

宇智波家的人可真是不简单啊,在选择这件事上,果决到绝情的程度,根本就是把别的路堵死了,偏激执拗,一条道走到黑,把退路全部舍弃,一心奔着目标而去。

鼬先生是这样,他弟弟也这样,更别说他们的那位祖宗了,不知道该说他们目标明确还是说他们撞了南墙也要把墙拆了,那般顽固到底…

“小樱真辛苦啊,”阿芜突然道,“喜欢上这个姓氏的后代。”

天天噗嗤一声笑出来,“这话说得,好像你接触过很多宇智波的族人一样。”

“你也就见过佐助几次而已。”

阿芜一愣,换了种说法,“我这是为她的以后表示不乐观,我不觉得佐助还会回来。”

“他的心太窄了,容不下她。”

满心满意都是仇恨,得有多大的耐心才能坚持到对方心里有她的那一天啊…反正换作是她,她是决计不会喜欢上这种人的,一开始就会直接掐灭这心思。

而且就佐助本身的选择来说,他已经是打算舍弃木叶了,若是阿芜作为被舍弃的一方,她是不会坚持的,更别说跟鸣人一样追上去了,因为既然对方已经做了选择,那就表明两相对比,自己是分量更轻的那一个,至于这个选择有什么后果,那自然由做选择的人来承担,无论有什么后果,都代表对方已经想清楚了,阿芜不信宇智波家的人会想不到这一点。

两方之中,一方不回头,另一方干看着,有什么意义?

【相信宇智波,我们是爱的一族。】

阿芜视线一晃,手上的花绳便没拿住,她抬手遮眼,花绳也松了坠下去。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头晕?还是什么?”天天紧张道,“要不要躺一会儿啊?”

阿芜闭眼揉了揉颞部,“啊,头痛。”

被莫名其妙的记忆偷袭了。

“那你躺一下,我扶你去床上。”

仿佛有人拿了个木棒在脑子里搅和那般难受,又晕又想吐,阿芜更是即时就打了个干呕,她推开天天,踉跄着去了厕所趴下,一阵反酸上涌,她就稀里哗啦地开始吐。

“怎么了怎么了?是早上吃坏肚子了吗?可是我们吃的一样的啊!”天天站在门外焦急道,“要不要请医生来看看啊?我去找医生!”

“等等,等等,不用…”阿芜支起头来,难受得两眼睁不开,一睁开就更晕,“我吐一下就好了。”

医生来也看不出问题。

【你从哪里弄的新鲜桃?】

【林子里猴子那里抢的。】

【小黑是谁?】

【之前遇见过的一只山林狼…长得可好看了…】

【回去后帮你把山都翻过来找…】

【你生日想要什么?】

【要送我礼物?】

【极乐阁,大手笔…泉奈生日也送这个好了。】

【生日快乐啊,族长大人。】

【对了,我漆油还剩下一些,你要么?】

【松子…不要死,不要死…】

阿芜难捱地呛咳着,眼泪鼻涕一把又一把,都是被腹部那阵翻涌给激出来的,天天拍着她后背给她递纸,“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啊?”

“没,没什么,可能…”说到一半她戛然而止,心中莫约有些戚戚,擦净脸,她站起来,洗了把脸,盯着镜子里自己的那双眼睛,狐疑地用手挑了挑眼皮,确定是黑色的眼球。

“…可能是缺觉来的吧?早上起太早了…头就有点晕。”

“啊?你怎么不早说啊?”

“刚才一下就加重了。”

“…难道是翻花绳翻恶心了?”天天想不到别的,只能想到这个,“那现在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

“那我给你倒点清水。”

“好…”她定眼看了会儿镜子,忽然觉得这张脸似乎有些陌生,最终也只是蹙了蹙眉头,冲走了下方那些污秽物。

所以即阿月之后,就是松子了吗?后头还有谁?

好像是一个身份华贵的人物?死亡跟飞段信仰的邪神有些渊源。

她这记忆有点,跳跃啊,搞不清楚是个什么情况。

水龙头还哗啦啦地放着水,阿芜叹了口气,把它关上。

免不得又想到那家伙说的那句——【你觉得你回去就是真实的了?】

阿芜茫然地抬手摸到脖子上的那颗痣,搓了搓,有些微痛感,她是真实的。

至少眼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