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队长听了孔所长的话,惊诧得张大嘴巴,他万万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这样奇葩的理解。
他结结巴巴的说:“孔…孔所长,您…你咋能这么认为呢?”
孔所长瞪着保安队长,训斥道:“你这人的水平真是低到了地下室里,我看不配当这个队长,应该撸了你的乌纱帽。”
保安队长再也不敢说话了,只得低着头,就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孔所长洋洋得意的走了。
保安队长垂头丧气回到了凯旋大酒店,他把孔所长的话一五一十告诉了文春。
文春气恼地说:“孔所长咋这么蛮不讲理呢?他竟然颠倒黑白,正话反说,难道他跟张望有仇?”
保安队长叹着气说:“也许是张望到凯旋大酒店担任总经理以后,从没请孔所长吃过饭,也没给他送过礼,相比白山当总经理时,显然是天壤之别,不得不让孔所长对张望有看法。”
文春长叹了一口气,问道:“你没请孔所长吃午饭?”
“请了,人家说请晚了,还说我这是鸿门宴。”
张嫂愤愤不平的说:“这些人简直是吃油了嘴,收惯了礼,不请不送反倒成了罪人。”
保安队长感叹道:“如今的世道就这样,你不随波逐流,就会被浪头掀翻。”
文春拧紧了眉头,看来,张望是凶多吉少啊。
此时已临近中午,张望还被铐在窗户上。
他的脚已经踮得麻木了,只要脚跟一着地,手腕儿就被勒得像断了似的。
两个警官去吃午饭,临走时还说服道:“张望,这滋味不好受吧,我看还是坦白从宽,你毕竟是强奸未遂,如果态度好,说不定还能判个缓刑。”
张望央求道:“警官,我想上个厕所。”
两个警官仿佛没听见张望的请求,自顾自的走了。
张望一泡尿没憋住,顺着裤腿流了出来。
他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被刑讯逼供,但事已至此,也只能默默的忍受。
此时,张望只能寄希望于文春,他坚信:文春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文春终于想出来一个计谋,她给白山打电话:“表舅,我请您到中华饭店喝酒。”
白山好奇的问:“小春呀,你咋突然想起来请我喝酒?”
文春撒了个谎,说道:“昨晚,我妈叮嘱我,别忘了表舅。这一阵子我太忙了,也没顾得上,正好今天有时间。”
白山好奇的问:“就我俩?”
“对,除了喝酒,我还想请教表舅几个工作上的问题。”
白山自不量力的说:“呵呵…小春呀,有啥不懂的只管问,毕竟我走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多,理应多指点你们年轻人嘛。”
文春恭敬的说:“表舅,那就十二点在中华饭店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