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3章 婚书(2 / 2)捻珠绕青烟:不能奢望的爱首页

“青儿,你跟爹爹说实话,你对宋易安到底做过什么?为什么他写信来说要你对他负责?”顾淳安看着顾青烟认真的问道。

“我。。。爹爹,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顾青烟听着顾淳安的话,整个人都是欲哭无泪,她就因为这句话是挨了不少的打,早知道她就不去招惹那个小屁孩了,她是妹妹想起来就异常的后悔。

“当真。。可还有没告诉爹爹的。。。。”顾淳安盯着顾青烟的眼睛问道。

“真真的,我不过就是当时想看看他的身体,然后就跟他说要对他负责,这不后来也也没看到什么嘛,反而是挨了不少打,谁知道他是咬着就不放了。。。”顾青烟很是委屈的小声说道,边说边不是偷眼去看顾淳安的神色,心中都快急哭了,这小屁孩是走了都还要给自己找麻烦,她真的是无比后悔。

“兔崽子,你可知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顾淳安听了顾青烟的解释后,也没有生气是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我现在知道了。。。”顾青烟看着顾淳安说道,眼里是悔不当初。

“好了,这事我来处理。。。。。”顾淳安说道

“好的,谢谢爹爹。。。”顾青烟是连连点头。

“我的女儿这么优秀,那些个毛头小子想娶可没那么容易。。。。”顾淳安看着顾青烟和顾清婉说道。

顾青烟看着顾淳安满眼震惊,原来在爹爹眼里自己并不是顽劣不堪,自己也是优秀的,这让顾青烟一时没忍住眼泪是夺眶而出,她看了看顾清婉,是扑到顾淳安怀里大哭了起来,想到自己在乱葬岗经历的所有,更是委屈不已,当下一切情绪是都有了出口。顾淳安见此脸色也软了下来,看着怀里哭泣的女孩,心中也明白她的幸苦和委屈,只是有些事情他必须装作不知道,不然她定是放不开手脚。

之后这件事便就此了结,顾青烟也不知道爹爹到底是如何跟宋易安回信的,反正之后是没有在收到宋易安的信件,顾青烟心中也放下了一个大石头。

穆家头顶天空阴霾密布,像是将整个门派笼罩在里面,而穆家四处弥漫着沉闷阴郁的气息,穆家三公子去世不过四十多天,便传出穆家家主穆君骁是突发重病,是遍寻名医皆不得治,据说顾家家主顾茂兴亲自过来看过后也是束手无策。

穆君骁此病来势汹汹,眼看家主也不过几天的时间,整个人便是奄奄一息命悬一线,穆家人是焦急不已除了顾家外,更是各处寻找能人异士,也不断有人提议让家主去乱葬岗一试。

“家主怎么可以去那样的地方?”族内几个长老是纷纷反对说道。

“只要能救爷爷一命,为何不可以去?”穆天瑜率先开口说道,他也是听说过那乱葬岗上的事情,如今穆君骁的情况他情愿冒险一试。

“你可知那是什么人又是何门何派?可会乘机害了家主的性命?”一个长老问道。

“虽没有亲眼见过,但是也听过一些江湖人士说起,只要乱葬岗是那位愿意出手,你便是只剩一口气,他也能给你从阎王手来抢回来,现在家主的情况去那里或许还有希望,况且以家主的身份即便真的有什么鬼神妖怪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穆玖也再一旁开口说道。

“。。。。”穆兰在一旁看着一直没有说话,他看着屋内众人,又看着站在一旁一脸坦然的顾茂行,自己的病人被送往别处再寻生机,这可就直接承认了自己医术不精,对他们的名声可无益处,顾家家主怎么会允许在他眼前发生这种事情。

“那人真能救爷爷的性命?”穆凌风也在一旁开口问道,怀疑的看着一旁的穆玖。

与穆兰不同,穆天瑜和穆凌风是穆玖同父异母的兄弟,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穆凌风总也不喜欢这个容貌长得十分好看的弟弟,虽然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让人生厌的事情,但是他就是喜欢不起来这个人,总觉得这个弟弟心思深沉难以琢磨,而穆天瑜心胸是宽宏知道他小时候的种种经历,对这个本不是一母同胞的弟弟更是多加照拂。

“应该是可以的。。。只是。。。”那提议的人看着穆凌风是立马低下头去,而后又抬头看了一眼穆玖然后回答道

“只是什么?”穆兰看了一眼穆玖后语气凌厉的追问道,那人自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再次低下头去。

“听说那鬼医虽然救命不要金银,但是如果出手被医治者就需要说一个关于自己的秘密。。。”李长老忧心忡忡的看着躺在床上眼睛都睁不开的穆君骁,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自己的话,穆家的有些事情可是万不能说出去的啊。

“一个秘密?就只是如此。。”穆天瑜看着长老皱眉问道,真的就这么简单吗?转头疑惑的看向穆玖。

“传言进长生殿生死听由阎王命,以一抵命两不欠”。。”穆玖缓缓的说道

”顾家主说我们家主现如今情况最多是撑不过月余,那鬼医在极北的临潼城,就是脚程再快的马车日夜赶路也需要二十几日的路程,若再不过去就真的没有机会了。。。。”提议的人是赶紧又说道,声音中明显有些着急。

“那就且去乱葬岗试上一试。。。”穆天瑜看着穆玖缓缓开口说道。

“唉。。。。”几位长老听此各自交换了眼神后只是摇头叹息,看着躺在床上的穆君骁没有再说话,若是家主真的说了关于穆家的隐秘,也不知道后面会给穆家带来什么样的灾祸,只是现如今好像也再没有别的办法。

即便是这样门派大患的时刻,穆宁看着自己几个儿子为自己父亲病情焦急,与家中各长老争辩寻找救治方法,他却也不敢为自己父亲性命站到人前去争辩一句,只是龟缩在屋里角落一处,看着一群人讨论着该如何就自己父亲,而他置身事外如同无关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