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曹彪冷笑,毫不在乎。
“看来是真不怕啊。” 白渝澜的兴致又浓了。
“我想想,你们家匪徒的这么些年肯定都留有财宝与后代的吧?让我想想你们会怎么安排他们呢?” 白渝澜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项见见曹彪的神情不是无所谓了,便知白渝澜猜的对,于是就开口问:“让我猜猜,若是请知州袁大人调查的话,应该不难查出来吧?”
曹彪调整一下情绪说:“我们山寨都被你们搜刮一空了,哪还有什么财宝和后人,有的话我们还用得着去山中躲藏吗。”
“本来只是说说,如今看你的反应不查就有些过分了。” 项见似笑非笑。
“不愿意聊就算了,又不是查不到。” 白渝澜突然就没了继续了解的欲望,一个注定要被灭的人,了解不了解差别不大。
“这就走啦?” 项见被说走就走的白渝澜搞懵了,这哪跟哪啊??
“你好奇的话你继续问吧,我先回去了。” 白渝澜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渍。” 项见摇摇头,继续满足他的好奇心。
曹肆看着一旁比谁都懵的记录员,笑着对他说:“继续记,这不还在问呢嘛。” 然后走到项见旁边,一起对曹彪发起自己的疑问。
杨午亦在去与留中间,选择了留。
“那些被你们带回来的尸体拉去埋了,留着也没什么用。” 白渝澜说完,向飞手挥了挥手。
“大人,需不需要做一下记录?” 飞手迟疑的问了问。
“做记录干嘛?一些小喽喽没人会在意。” 那么多小喽啰,不可能一个一个都找出来确认。
所以不管是什么身份,出事后,小喽喽活命的机会比主人大的多的多。
…………。
“你吩咐肖岸去做,自己下去休息休息。” 白渝澜记得他回来还没休息过。
“是。” 飞手声落人无影。
白渝澜出来是因为他想起一些事,他要去弄明白这件事。
牢房离寅宾馆挺近的,白渝澜不一会就找到石望生了。
由于怕接下来的大雪更大,所以石望生这两天已经搬来县衙的寅宾馆住了。
石望生住在最里侧的那间屋,因他不喜有人伺候所以寅宾馆是没有衙差的,白渝澜都到房间门口了,石望生还不知道。
房间门是开的,但隔间没人, 白渝澜停在了离门一米的地方喊:“石大哥在吗?”
几乎是话刚落,里面就传来回应:“在的在的。” 还有步行的声音。
白渝澜就开始往屋里走,“我以为你在休息。”
“没有,只是整理了一下被褥。” 石望生也迎到了面前,邀他进屋坐下后随手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