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事?还是有事需要我帮忙?” 石望生给自己也满了茶,坐下问。
“也没啥事,就是突然想起当年石大哥不是说过石叔叔做兵时候的事,不晓得石叔叔的老家是哪里的?”
“……这个,我还真没问过我爹。” 石望生愣了一下,不知道为啥突然问起这个。
“你也知道那事对我爹的影响很大,所以我们家一直尽量不提这个。” 石望生解释了一下。
主要是这事也确实不怎么光明磊落,他爹可不是喜欢戳自己面皮的人。
“嗯。” 白渝澜点头表示理解。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是有什么事与这事有关嘛?” 石望生想起那个囚犯好像是山匪。。
“石大哥,咱俩的关系我也没必要瞒着你什么了。” 白渝澜想着还是说一下,也许真的就这么巧呢?
“这,该瞒的还是要瞒,无关紧要的倒是可以说。” 石望生好笑的改正一下白渝澜的话。
有些事他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除非是私事。
“………”
“我是怀疑,那进玉山北为匪徒的县令,就是当初弃城池逃命的县令。只是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白渝澜总觉得百分百是了,因为这世上能放着县令不做跑去做匪的真的应该是独家。
“……渝澜仔细说说,我不是很明白。” 石望生有些震惊了,有那么巧的事?
于是乎白渝澜先给他说了这个县令的事迹,然后说了自己的怀疑,最后问石望生:“石大哥想求证一下吗?”
“这个,求证的话需要写信去问我爹,只是………。” 石望生面露难色。
“难道石大哥希望以后心里都揣着一件不明不白的事?” 遇到事要勇于去探究,不要给自己的人生路上制造太多结局不明的事件。
“我只是在想,我爹他愿不愿意面对这件事,毕竟这件事在他已经那么多年都刻意忘记了。” 也不知道再给他爹掀开这事,对他爹的心态好不好。
“石叔叔如今过得很好,石大哥和越生哥也都过的很好,那为什么不趁着现在,把石叔叔心里的这根刺弄清楚,然后去正视它呢。”
每个人都会犯错,与其过后避而不谈,不如勇敢面对,理清楚为何会犯错,下次就不会再犯了。
“哈哈哈哈哈,渝澜说的有理,心里一直放着一件事确实不好,有些事是可以拿出来理一理,修一修的。” 石望生释然又苦笑。
有些事,只适合永远藏在心里,不能显露分毫。
“是啊,人生在世本就会遇到许许多多好的不好的事,我们对好事会常常回味,对坏事也应该复盘一次,以便规避错误的行为举止。”
“行为举止要改变并不难,难的是改掉一切错误的思想,一些不切实际的妄念。” 石望生十指交叉围着茶杯,俩大拇指一下没一下的在杯子上画着圈圈。
“思想错误也是可以改的,只要时常接受正确思想的洗礼,那错误的就一定会自己消失。至于妄念,不好的妄念确实不该有,但若是好的,积极向上的,那就应该勇于去追。”
“人无妄念,便心安宁,但妄念也可以转变成信念啊。” 积极的去学好,去向妄念靠拢的过程,也是一种进步的动力。
“信念?” 石望生没明白,怎么突然扯到信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