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的解释让坐在另一棵树上的威尔陷入了沉思,这种让自己的记忆不自觉的删除的东西太过于恐怖,这种麻醉剂甚至可以让一个神秘学家记忆被篡改后都能还不察觉地过完这一生,那么就没有人能证明自己是完整的——包括记忆。
阿加莎一直都是一个十分热衷于思考的人,没有人可以参透她的想法,她每天都是坐在树冠顶上看向天空,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在看星星——就算是白天也是在看星星,但是就是没有人可以完美地读出来她的想法。
"阿加莎,你确定你的这个药是首发吗?"威尔冷不丁地一问,让阿加莎吓了一跳。
这一下可不得了,躺在树上本就姿势清奇的阿加莎一个没有躺好掉下了树。
在落下去的一瞬间,阿加莎的眼中写满了恐惧,她这种思考型的神秘学家脱离战斗中心太久,已经完全失去了熟练运用神秘学能力自救的本领,从这里掉下去至少也是一个终身瘫痪。
但是阿加莎跌落下去后迟迟没有发出惨叫声或者落地的时候的剧烈动静,威尔在看到阿加莎跌落的时候就完全没有在意阿加莎。
接着,阿加莎那布满白发的头顶缓缓从树冠之中冒出,一根十分粗壮的藤蔓接住了她,将她托举着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不用想,树下的肯定是槲寄生,她已经加入了华盛顿基金会,与千反田冥衣一起处理着一些事务,接触神秘学太晚了,尽管是纯正的血脉,但是武力方面肯定不如魔女会的任何一个初级以上的魔女了。
阿加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好有韦耶豪瑟小姐接着我,不然紧接着基金会就要付出好大一笔价钱给我开着呼吸机了。
"站在树下的槲寄生抬头对着阿加莎说:"不用担心,你掉下来了我也可以治好你,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阿加莎听到这里摇了摇头,这种东西可是特别痛的,没人会作死一样去跳一下说不定来一个头朝地地着陆,至少也是一个当场死亡。
阿加莎把脸转向了威尔的一侧:"对了,刚刚说到了这个药是否是首发,对吧?"他顿了一顿,"我可以保证,这个药是首发。"
"那就奇怪了,世界上可能出现了比你还要天才的人,或者就是就是有一个异象已经悄无声息地绕过我们所有人铺陈开来了。"威尔继续说着。
阿加莎有一些不解,看向威尔的眼神有一些疑惑,这样的一番没头没尾的话出现,想必树下的槲寄生也是同样的眼神看着威尔。
威尔说:"我们可能都忘记了,华盛顿基金会首领的存在与否,好像是一开始这个基金会就不曾有首领,但是想到首领,从基因中总是让人寒彻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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