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被摔得一脸的委屈,手臂的伤处又被撞了几次,仿佛显得更加严重些,疼得她脸色泛青,身体抖擞。
她这狼狈不堪的局面,被匆匆忙忙驾着马车靠近的草墩瞧见,看他灰头土脸的,也费了不少体力。
气喘吁吁的说道:“我说,姑娘你,整得是哪出啊!好不容易从寺里回城时,遇上好心人,随着赶牛车,一路听来都是爆炸消息,弄得我都不敢想象,好在,没出什么大事,也算对得起夜子的嘱托。
不过,你又来北城干啥!”
“我,真没害人,他们都是胡说的!”
“对对对,你没害人,倒是把我害得够呛!”
古古瘫坐在地,很是伤心,不明白,为何睁开眼睛,看到的世界竟是这样的不堪。
本以为还有去处,如今唯一的出路都已被堵得死死的,堵得自己都无法呼吸。
草墩见她伤心又难过,说了一堆自己听不懂的话,只好将古古带走。
本就穷酸,房子也不大,一家十余人口,挤在三间小屋,吃得也不怎样,草墩想到这些,也不适合古古借住。
脸上,忽然露出了点坏笑,居然将古古领到余生酥饼铺子。
经过整理,看起来还算是不错,只是亏了一天的生意不说,还把自己累得够呛。
手拿锤子,又钉钉这里,又钉钉那里,忙得是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脸色当是显得有些不太好看。
虽然之前发生一些意外,面对兄弟苦苦相求,又以夜子之托为由,瞧见古古又好生可伶,也只好应着头皮答应。
草墩满是欣喜,唤起古古时,只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靠在进出后院的那扇房门边。
一直盯着院里的那口井,那胖嘟嘟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古古像是没看见那般。
这样的神色,草墩有点急,向余生说起她看过北城布告栏的事情,就成了这个样子,满是疑惑。
余生心思缜密,想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向古古靠近,轻声言道:“你,是姑苏古?”
话音落下,这倒是打断了古古的沉思,回头望着他,虽然没有说,但是神情已经表现了出来。
草墩更是一惊,姑苏古这个名字可是响遍全城,甚至整个神州,又怎么会想到眼前这个落魄的女子,竟是一直百姓口中的善主。
古古见他们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很不自然,脸上带有委屈之色道了一句。
“我,真的没有害人,真的!”
的确,看她这么狼狈,既是夜子相托之人,又怎么会是大家口中的凶手,既然已经卷进来,也只能是顺其自然。
但是,他们的命运从此就有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余生再一次看了看她的伤势,发现更加肿胀,由于平常会帮助他人,家里平时也会准备一些治疗伤势的药物。
由于是药粉需要溶于烈酒中,敷在伤处,草墩更不用说了,有了心仪的女子,自是有些推让。
余生又碍于男女有别,而古古的身份,也不能太过透明,有些尴尬的说道。
“那个,那个,你,需要解衣,才能敷上药。”
他们热心的举动,一时暖化了古古的情绪,虽然已是忘却了现代思想,但是想法还是令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