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拿起剪子将袖子分成两半,手臂肿胀得有些发亮,经过数日的调理,好了许多,不过行动还不能随意。
为了便于身份,以女扮男装示人,这些天,大家也都熟悉了彼此。
草墩给客人送完货之后,也会到铺子看看,向她说些小道消息。
虽然没什么价值,但至少知道了一点,就是眼下,常寒青要在一月之后继任阁主之位。
其他的都没什么,只不过,姑苏古的父亲,忽然提出退位,到让她心里有些不安。
虽然心里对这个父亲没什么映像,但做起事来,时而也会走神儿,倒是常被余生念叨个没完。
有时候,瞧见余生满脸都是面粉,还取笑到,跟白面小子一样,可又联想到了夜子。
虽然有从草墩那里得知,此前只顾着伤心,没去顾及夜子,就算并没有放在心上,但自己的内心,始终会有个结。
而为了这个心结,夜晚总会守在院子,凝望着星空,看看夜子有没有从天而降。
白天的时候总是容易打盹犯困,这天,忽然一个又哭又闹的妇女进到了铺子。
拿起东西就砸,破口大骂,吓得古古躲了起来。
余生,前去问明缘由,却被狠狠一刀给刺去,好在躲得较快,并无伤到。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妇女报仇不成,瘫坐在铺子里,这才说出事情。
原来是,她有一女儿,年芳十五,刚过及笄之礼,已是许配了人家,眼看就差定日子。
但是,就在前一晚,余生却糟蹋了她的女儿,今早以服毒自杀。
为娘的心,怎么不苦,丈夫去世得早,就剩下女儿相依为命,又闹出此事,妇女又怎么能苟活。
念起女儿尸骨未寒,定要报仇雪恨,弄得街坊领居,过路行人,纷纷围了过来。
......
余生不想古古参与此事,将她锁在后屋,只听见外面喧哗,根本听不清到底说了些什么。
许久过去,外面像是安静了,可始终没见余生来开门,正当疑惑之时,嘭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
又是黑衣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闷上睡美人,眼前忽然一黑,全身被麻醉,意识薄弱。
想要去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了,发簪被无意掉落,就这样又被装进一麻袋,扑通一声将她丢进院里的那口井。
落在水里,就仿佛像中元节当日,姑苏古真身被落入潭水之时,周边全是血液。
每滴血液都充满灵魂似的,在潭水中沸腾,直到一束绿光照射,汇聚着血液。
围绕着姑苏古,她的执念,她的不舍,她的梦想,她的故事,一切一切,被吸取。
发生的一切就这样,融入到她的脑海!
井水里,泛起绿光,若隐若现,不知过了多久,又是扑通一声,夜子潜入井底将古古痨了上来。
此时,已是当天夜晚,莫不是夜子游步高空,发现井底一点绿光,又岂能找到如此隐秘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