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古古也没有再扮男儿身打扮,整日喜气洋洋的,美丽又可人,还真带来了不少生意。
或许就是因为夜子的一句话,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做到能保护好自己,才会有此改变。
虽说对外称,古古乃是余生远房表妹,因家逢突变,置身前来投靠。
念起可怜,暂且收留,但街坊邻居的那些大嫂大娘的,私下都在笑话着余生。
说他老大不小的,劝他也该有个家,近水楼台先得月,又特地的教了他一些如何讨得女孩子欢心的方法。
说得他都有些尴尬,时常能避开她们就避,古古也瞧着他最近有些奇怪。
的确,她身着灵气,本就不凡,往铺子那儿一站,还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数日下来,在西城已是名气不小,生意到是好了不少,这树大招风可也不是什么好事。
天气依然是早晚凉爽,正午阳光还带有灼热,但是此时也正是人潮拥挤的时候。
每到赶集之日,往常的酥饼铺子皆会忙不过来,更何况此次有古古撑着门面。
连草墩马行的生意都得往后挪,一大早也来帮帮忙,就在他们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
人群之外传来一女子尖酸刻薄之话,使得喧闹的场面安静了下来。
“哟,这不是四郡花魁扶郎女嘛!大闹花凤楼多威风,你到好,日子过得郎情妾意嘛,我们呢,花凤楼被遣散不说,还被神宗贴了封,这都是你害的!”
余生拦住了古古,走出铺子迎了上去,向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说道。
“姑娘,说话可得有凭有据。”
“我管什么有凭有据,总之她就是扶郎女。”
“确定吗?”
此话落下,更使场面震惊,古古一手拿起面棍,一手拿起亮晃晃菜刀。
“怎么,还想杀人灭口吗?”
“杀人?杀谁啊?你吗?我有那么低级吗?说到这里,上次你来找我们家余生,我就没说什么,如今你又来,还说我是什么扶郎女,真是莫名其妙。”
“走啦!难道你让街坊看笑话吗?”
明明是一场很是严肃的问题,被古古这么一去一说,应是弄得那女子就像是故意来找事。
又很是温柔的向余生说了一句,拽着他回到了铺子。
众人听后,对那女子的行为指指点点,气得她眼泪汪汪的扭头就跑。
余生瞬间也感到有些尴尬,说得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事似的。
又因为此女一闹,耽误了一些客人买卖的时辰,古古为了致歉,方才未完成交易的,一律买一送一。
这样的举动即笼络了人心,又挽回了声誉!
客人散去之后,草墩一个劲儿夸着她,越来越有老板娘的范儿了。
余生尴尬得,轻轻的拍了拍草墩的后脑勺,示意他别乱说之话。
古古到是没听进去,心里琢磨着,草墩方才指点的方法还真管用。
又想到今儿有女子用扶郎女来闹事,明儿还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发生。
不时还提防着常寒青的势利,这几日虽然过得还算是安宁,但也只是暂时。
独自默默无言,丟了魂儿似的一直拿着菜刀,刺刺刺的在面棍上刻画着,动作有点吓人。
草墩使劲儿给余生使眼色,示意他去安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