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温元星无奈的吃瘪一笑。
温若鱼也呵呵笑了。
“玩笑罢了”
叹口气,言归正传。
“陛下也知道,樊煜受伤了,伤的很,如今连路都走不了,本宫心有不忍,决定给侯府冲冲喜”
冲喜的法子可多了,温元星一时间也好奇。
他这皇姐又打算给樊府来个什么,出其不意的惊喜呢。
“奥~如何冲喜,皇姐说来听听”
温若鱼也不啰嗦。
“本宫决定将婚期就定在十日之后,三月初二”
温元星有点意外,他没想到温若鱼所说的冲喜就是跟樊煜成亲。
还催的这般着急。
“十日之后,这会不会太着急,不如让钦天监选个好日子”
深思道,“况且樊煜这身体恐怕也行不了拜堂礼,不如再等些日子,看看樊煜的身体究竟如何,实在不行,皇姐再换一个人,朕不会多说什么的”
温元星这面上时常挂着虚伪的笑,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的,她以前都没有发现。
现在看来总觉得恶心。
“不必了,他此次受伤是为了挣个功名,好让本宫面子上过得去,本宫岂能负了他一片心意”
温若鱼道。
“本宫今日也只是来告知陛下一声,陛下只管置喙礼部着手准备便可”
又恢复了以往的目中无人,高傲又蔑视一切,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感觉。
温元星竟有一瞬间尘埃落定的踏实感。
说完也不行礼,转身就走,走了一半,在御书房侧殿房门前站定。
转身又道,“对了,婚礼前的这几日,本宫打算偶尔在宫里住,陛下不会介意吧”
看似询问,实则告知的语气态度。
站在那里注视着温元星,等着他的回答。
“朕自然不会介意”
又是一贯虚伪的假笑。
温若鱼也回了一个假笑,玩笑似的撩下一句话。
“陛下介意,本宫也是要住的”
身姿潇洒的转身,目光不动声色的扫向了侧殿 ,侧殿之内就是暗室。
与谢佑安仅仅一室之隔。
身正的一瞬间,目光由忧变为了狠。
从宣明殿出来时,天又开始下起了细雨。
门外的内侍极有眼力见的送上了油纸伞。
季轻尘为她撑着伞。
她接过伞,让内侍又给了季轻尘一把。
“你回荣华宫叫几个人去容央宫,让他们带上洒扫的工具,本宫先去那儿等你们”
季轻尘抬眸静静的看了一眼温若鱼的侧脸,又垂眸应“是”
从怀里取出一把钥匙递给温若鱼。
容央宫是纯妃的寝宫。
温若鱼也已经好久没有去过了,自打她父皇薨逝之后。
温若鱼便命人将容央宫锁上,不许任何人进入。
钥匙一直由季轻尘随身带着。
锁长时间没人动,已经生了些锈,好在一打便开了。
推开一扇沉重的宫门,迈了步子进去。
容央宫不算大,比温若鱼的荣华宫要小上一些,不过院子的布局都差不多。
地面上的缝里已经又生了许多新绿的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