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看了眼四周,冲着晋渊招了招手。
她犹豫一番,将方才奶娘说的那番话,说给了晋渊听。
见她一脸羞涩,小脸紧张的样子。
晋渊发出一声轻笑,说道:“原来我们的皇后娘娘是不好意思了。”
晋渊倾身,攥住易欢手腕,将人轻轻压在榻上,他说:“不好意思什么,都是夫妻了,我也让你咬,好不好?”
易欢脸颊发烫,她推了推他,说:“如若不行,再把那紫兰召回来,不让她见崇熙,每日提供奶水即可。”
“不好,不好,那奶娘心思不纯,你真放心的下?说不定崇熙不肯接受旁的奶娘,就有她在其中作祟。”
易欢听此,卸了力道,软绵绵躺在榻上,说:“你说的是……”
男人大掌在他柔嫩的小脸上蹭了蹭,说:“不害臊,欢儿乖,不害臊啊,都是为了小崇熙。”
她这哄孩子一般的态度,顿时又让易欢想到了从前。
这样的晋渊就仿佛从未失去过记忆。
易欢瞥过头,睫毛轻轻颤动,说:“知道了,都是为了小崇熙。”
男人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碾磨着,又是吸又是舔。
湿漉漉的触感从唇瓣,蔓延到了脖颈间。
易欢轻喘的两声。
晋渊在那白嫩的脖颈上用力一吸。
顿时,易欢整个人都绷紧了,在他身下轻轻颤抖。
她的小手软绵绵的抵在男人胸膛,说:“别,一会有人进来。”
男人声音低哑,眸中也蒙上了一层欲色,他道:“不会的,银枝去熬药了,门关上了,没有人敢进来,练习一下,好不好?”
他声音沙哑,带着引诱,他说:“就当是为了小崇熙。”
易欢羞愤交加,这会总算反应过来了。
这哪是为了小崇熙,分明是这人想要白日宣淫了!
男人大掌从领口而入。
易欢身上迷离,她小声道:“那你、你快些,一会银枝熬完催奶汤就回来了。”
她总是拒绝不了她的。
晋渊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和她黏在一起,做些亲密的事。
明明这一年来他欲望淡薄,对女人没有丝毫兴趣。
可一看到他,晋渊一颗心就会柔软的不可思议。
他平日里最是不屑靠美色上位人,而他现在是如此的庆幸,即便他容貌暂时变了,也还有几分姿色。
先前易欢要把皇位交还给他,可于晋渊而言,皇位哪有面前的皇后娘娘好?
皇后娘娘是那天上月,高洁,美丽,却独独奔他而来。
晋渊愿一辈子陷在这销魂窟中。
见她脸颊红艳欲滴,男人着迷看着这一幕,说了句:“娘娘,你好美。”
……
银枝熬完催乳汤,敲了敲门,道:“娘娘,汤药熬好了。”
此刻寝殿内,易欢正襟危坐,晋渊为她整理好衣襟,抚了抚胸口处的褶皱。
她瞪了晋渊一眼,说:“胡来,日后不准如此了,白日宣淫像什么话。”
晋渊一本正经半跪在她面前,抓着她的小手,说:“娘娘,这怎么能算白日宣淫呢?您忘了?这是催乳师提的要求,难道娘娘您忍心看小崇熙饿肚子吗?”
易欢羞恼道:“王娘子明明是说在用完催乳汤后再……”
晋渊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原来如此,那是我听岔了,既然如此,等娘娘喝完催乳汤,我们再来一次。”
易欢仿佛一只煮熟了的虾。
她不想与这浪荡子说话了。
易欢低下头,见自己穿着得体,也没有露出什么不该露的痕迹。
她冲外面道:“进来吧。”
“是。”
银枝端着催乳汤走进来。
见晋渊在,微微一愣。
银枝又见娘娘一张小脸上满是红霞,顿时明白了什么。
她将手上的汤药放在旁边的桌上,说:“既然蒋公子在,那就劳烦服侍娘娘用下这汤药,银珠先告退了。”
她自觉的离开了寝殿,顺便关好了门。
晋渊端起汤药上前,道:“来,娘娘,我服侍您用药。”
话落,晋渊又轻轻一叹,他道:“若我是娘娘的侍君,此刻还能自称一声本宫或是本君,只可惜娘娘不愿给草民这个名分。”
易欢乖乖张口,饮下他喂来的汤药。
她呵斥一声:“胡说八道什么!等你容貌恢复记忆恢复,这皇位迟早要回到你头上,正儿八经的皇帝不愿做,偏要做那以色侍人之辈?”
晋渊一勺一勺的将汤药喂进去。
他眸中目露不屑,说:“做皇帝有什么好?瞧瞧你,都不能好好陪陪崇熙,每日不是在处理公务,就是在处理公务的路上,以色侍人又有什么不好?每日只需想着怎么哄欢儿开心便好。”
易欢无法想象,晋渊没了记忆后,竟是这般胸无大志之徒。
“不过……”男人瞳色极深,他说:“我还是舍不得欢儿每日这样辛苦的,金针还剩三根,别急,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