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少说两句,有话好好说嘛。”孙玉厚急忙息事宁人。
薛明觉得他们挺搞笑的,既然没本事治疗小麦锈病就去省城搬救兵啊,搞什么死马当活马医,干嘛要捂盖子?
“别人进山都是送死,我只相信你。”赵田打感情牌,“你帮老叔一把,找到白果树大队有奖,找不到也不罚。”
薛玲只有13岁薛明不想让她挣工分,不过老妈这么激动他也不想拒绝,“好吧,我竭尽所能去找树,我先走了。”
“谢谢,我不吃草。”薛明摸摸它的鬃毛,下一秒突然如遭雷击,一把从它嘴里夺走苜蓿草。
两个技术员吵了起来,大队干部赶紧劝架,刘月娥也是急得手足无措,她刚当小队长麦田就发生了锈病。
本来当儿子的不应该干涉老妈的感情生活,但满嘴政治正确的男人在不久的将来肯定会兴风作浪,还是宁缺毋滥吧。
“你找三棵银杏树我就安排你妹妹参加劳动,小兔崽子别再跟我讨价还价。”赵田忍不住笑骂。
“按照既定计划进行,死马当作活马医。”赵田提高嗓门一锤定音,“薛明同志,大队决定派你去森林里找银杏树。”
“薛明同志,整治锈病关系着群众的口粮,身为社员要发扬不怕牺牲的革命精神,你怎么能知难而退?”薛定山义正辞严地教训人。
“说得这么好听你怎么不去啊?”薛明气笑了,你这扣帽子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你算老几啊敢教训我?
“薛定山同志!”刘月娥走到儿子身边直接面对薛定山,“我家薛明只是个孩子,你不要乱扣帽子。”
白果就是银杏,白果叶就是银杏叶,银杏是中国的特有植物。薛明不知道银杏叶能杀红蜘蛛,却知道他们的目的。
“所以才让你找啊。”孙玉厚把手搭在薛明的肩膀上,“大队也不让你白跑路,找到一棵白果树就给你家计10工分。”
干部们继续视察农田,薛定山找个机会靠近刘月娥,“我没有给薛明扣帽子,他说的话确实会让大家觉得他的思想觉悟不高。”
一觉醒来发现天黑了,点亮煤油灯去厨房熬两碗大米粥,填饱肚子后继续睡觉,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起床。
“浑小子不要跟集体讨价还价。”孙玉厚翻个白眼说道,“不过老赵啊,薛明也不是无理取闹,你看能不能适当加大奖励?”
“我……我没有,是赵支书和孙队长安排他进山找白果树,身为社员当然要服从组织安排,当然要以集体利益为重。”薛定山反驳。
绿色的草叶上竟然布满黄色斑点,原来它们想告诉主人控诉牧草得了锈病。
“卧槽尼玛!”薛明爆粗口,本来绿油油的牧场竟然有了黄色。
撒腿跑到麦田旁边扒拉麦苗,很快也在麦叶上发现小米大小的黄斑,牧场和麦田都感染了锈病。
他两眼一黑差点气晕,“怎么会这样?空间与世隔绝为什么会感染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