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么德性,衣冠不整焉能读到圣人的教诲!”那个叫又堂的公子哥,又从门里探出头来,看着张小五讥讽道。
“呵呵,圣人那句话是教阁下以貌取人的?”张小五还没开口,柳林就忍不住了,反讽道。
“大胆,你一个奴仆下人,居然敢对我家公子不敬,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我家公子可是太学的头名,人称小卞庄的汤又堂!下届科举的新星!”
“那他也等到下届科举考中才行,本将是御敕禁军典校尉,从五品的实职!一个举人敢对本将军吆五喝六的,我可以理解为你蔑视陛下的权威!”听到对方也就是个还没考中进士的应届举人,柳林就乘胜追击再羞辱他一下!
“哈哈,就你一个下人还说自己是将军。我看你是……”那对主仆话说一半,自动把嘴闭上了,原因无他,柳林举起了自己的腰牌!
按规矩,汤又堂和那俩老学究也要向柳林行礼,那个下人还要下跪呐!
“卞庄第二,他停妻再娶,攀龙附凤,人格低劣至极,你又满嘴圣人之言却行以貌取人小人之行,同样的道貌岸然这第二还真是相得益彰啊!顺便告诉阁下,陛下已经因为卞庄人品低劣把他革除功名,罢官夺职了!你这第二怕是也挺不多久了!”
张小五用揶揄的语气评价完汤又堂,很惬意的抬腿迈进了太学大门。
“你……”汤又堂憋的满脸通红,却气的一时语塞!他是因为文学风格与卞庄很像才被前称为小卞庄,可是那是卞庄初入翰林院,声誉鹊起的时候,谁知道,人家会突然人品翻车!
张小五显然就是故意把他这个小卞庄曲解成了,他们道德水平的相同,让汤又堂又羞又气,关键他现在也猜到对面是谁了,就是那个鬼见愁张小五啊!真卞庄都是栽在对方手里,何况他这个假的呐。
“少爷,你说徐家还有没嫁人的孙女吗?”柳林也是玩的正起劲,哪肯罢休临走又开腔了。
“卞庄第二,还用的着没嫁人的吗?嫁过人不行吗?”
“对呀,还是少爷英明,换茬人,夫君还是进士,夫人还是徐家人!”柳林都走了十几步了,又对着门口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张兄留步!”
“你是……?”张小五与柳林刚走几步就听到身后有人跟自己打招呼,可是当他转身却发现自己不认识那人。
“小弟唐突了,某田家庶子,田源!”
那人倒是很有礼貌的拱手行礼,张小五也没端着,立刻回了一礼。
“田兄,唤我何事?”
“舍弟酷爱音律,听闻张兄能须臾编词成曲,特来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