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兄见笑了,下里巴人焉能登大雅之堂!”
张小五可不愿意再做什么曲了,探窗那是偏古风的歌曲,这个时候还能接受,如果再换个话题,他总不能唱心太软吧!
“张兄,就那么不愿赐教吗?”田悦儿的声音在张小五的身后响起,让张小五心中不禁一紧,这段时间,田悦儿被大势裹挟,受了太多委屈,自己还没有及时的去安慰,让张小五觉得很亏欠她。
“不敢,悦儿言出,即是法随!”
“妾当作蒲苇君当作磐石,蒲苇韧且坚……”
“磐石无转移!”
“既然二位谈讨词赋,田某不善此道,失陪啦!”田源倒是很有眼色,当然电灯泡谁做都难受,他也就随口找了一个借口开溜。
“田中自便!”对于这么一个有眼力劲的人,张小五自然乐见其成,顺水推舟拱手与他作别!
“一个武夫,居然学别人做起学问来了,还真是新鲜啊!”田源这边刚走,那边汤又堂带着几个儒士打扮的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矮个子,更是气焰嚣张,对张小五叫嚣道。
“看来各位都是饱学之士了!”
“那是当然!不过太学可不是什么粗鄙之人都能待的地方,我等几人特来考考当代国公爷的水平!”
“在下水平有限,不过我不认为诸位有资格考在下,不如这样,在下出一个小小的题目,诸位如果能完成的话,在下就接受各位的考核如何?”
“好,这可是你说的,在下可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对穿肠,邱礼兵是也!他是……”
“停,诸位是谁,张某没兴趣知道,在下的题目也很简单,只要我唱出来的句子,诸位合力能够写出了就行!”
“啥?写出来,哈哈哈,果然是粗野武夫,只会提出如此简单一点要求!”几个人更加得意了,连田悦儿都有些为张小五担心了?
“那么开始啦!茕茕孑立,沆瀣一气,踽踽独行,醍醐灌顶,绵绵瓜瓞,奉为圭臬,龙行龘龘,犄角疙瘩,娉婷袅娜,涕泗滂沱,呶呶不休,不稂不莠,咄嗟蹀躞,耄耋,饕餮,囹圄,蘡薁,觊觎,龃龉,狖轭鼯轩,怙恶不悛,其靁虺虺,腌臜孑孓,陟罚臧否,针砭时弊……!”
张小五一开口,那几个儒生的笑容就逐渐消失了,因为这字他们都认知,但是如果一口气写出来,那就算了!谁也没本事一字不错的写出来。
“给各位大才子,请书写!”没想到张小五一口气能干出这么多生僻字,田悦儿自然也要为自己的丈夫出头,于是她也主动递刀,拿出几张白纸摊在对方面前,摆出让对方书写的架势,不过她可不认为对方有谁能一口气准确无误的写出来。
“这……”那几个儒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只能灰溜溜的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