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你唤我何事?”萧子邺满脸堆笑的看着坐在主殿的萧子兮。
萧子兮一连十日未下榻,如今身子刚好些,便差人将邺王叫到了府上。
“子邺,本宫当年令父皇将你调离京都,你可有怨言?”萧子兮伸手倒了杯姜茶。
“没有!绝对没有皇姐。”邺王一听萧子兮如此亲密的喊他,差点激动的哭了。
“那,你对本宫的驸马可有不满?”萧子兮直视着他的眼睛。
“皇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只要你们能幸福,我甘愿当绿叶。”邺王心里有点慌张,但还是一脸认真的胡说八道。
“那,那个花魁,为何突然便离开了春宵楼,谁为她赎了身呢?”
“那花魁竟做出这种事,臣弟恨之入骨,将她赶出了春宵楼,并无人为她赎身。”邺王根本不怕萧子兮发问,他早已与花吟统一了说辞,绝不会穿帮。
“哦?就这样?”萧子兮眼神凌厉冰冷的看着他。
“确实如此皇姐。只要对皇姐有碍的人,臣弟定义不容辞。”邺王不敢与萧子兮对视,萧子兮的眼神太冷了,任谁都会想打哆嗦。
“好,回去吧。记住本宫与你说的,绝不可外传。”
“是,皇姐金安,臣弟告退。”邺王松下一口气,转身就要离开,萧子兮在他身后又开口。
“若本宫查出来此事与你有关,别怪本宫不念手足亲情。”邺王没敢接话,故作镇定的慢慢跨步离去。
沈拾一终日饮酒,夜夜醉酒瘫软在榻……
“驸马爷,您醒醒。”来福轻推了一下他。
“嗯?何事?”沈拾一眼都不曾睁开。
“长公主有请,邀您赴府上一叙。”
“可邀二公主一同前去?”沈拾一猛然坐了起来。
“不曾,长公主仅让小的喊您前往。”
“我知道了,我这就起身去。”说罢沈拾一便起身揉了揉脸,清醒几分便要出门。
“驸马爷,您还是换身袍子吧,您这面容也该修一修了。”来福好意提醒道。
“去拿个袍子过来吧,面上无妨,这样更好省的惹祸。”沈拾一皱起眉头,脱下浸满了酒气的外袍。
“行了,我走了。差人将这床褥收拾一番。”沈拾一系好袍子便出府了。
“沈拾一参见长公主殿下。”沈拾一对着案前的长公主行了礼。
“坐下吧,普通家宴沈驸马随意一些。”长公主淡淡说道。
“对啊二弟,你怎突然这么客气了,来坐下。”顾宁远一把将他拉了过去。
“二弟,大哥对不住你,那日若不是我非拉你去,如今也不会生出这般祸事。”顾宁远刚坐下便与沈拾一道歉。
“大哥别说了,是我自己非要逞能,不然也不会如此,说到底还是我自己的错。”沈拾一眼神落寞的摇了摇头。
长公主瞧他这副懊悔样子,还是忍不住提点了几句,“我听闻你将那花魁带去了沈宅?可是真的?”
“是,我将此人扣押在了沈宅,本想逼她说出来何人指使,可是她却一直未吐露。”沈拾一想起来那花吟,便心生怒火。
“本宫以往总觉得你机智聪敏,你如今怎笨成这副模样了?”
“长公主何出此言!”沈拾一不解的看着她。